厚肉缝里源源流出,把身下的床单染上腥骚的涩味,暖烘烘地发酵出情欲熏人的麝气,浓郁地蒸腾满了这间热潮沸腾的狭窄房间。
湿濡的闷响和啪啪的肉声敲击着耳膜,把无力挣扎的脔宠钉在翻滚的情浪顶端,身体和灵魂俱被抛得高高的,无法落地。
又潮吹了一次的猎物抽搐着肏干至痉挛不止的yin道,湿漉漉地被猎人抱在怀里鞭笞挞伐最敏感脆弱的嫩肉。
后者并没有顾怜他刚高潮完无比敏感脆弱的身体,畅通无阻的肉刃在不停张开闭合抖动的蚌穴里抽chā,把透软的粉蕊也倒剥了出来,颤巍巍地被攥住最甜蜜的芯眼,迸射绞顶尽珍藏在内的花蜜。
昏昏然的乔唐淹没于把灵魂也烫得支离破碎的高热渊狱中,几近无法呼吸,红得鲜妍无比的嘴唇被火热地封缄换气的缝隙,攫取着每一缕甘甜。
他好像什么都没想,又好像什么都在想,脑海里不住的划过如同被打碎的镜面般残破的画面和记忆。
——没错,正如你所猜想的那样。之前的援交和卖淫,都是出于你性欲高涨下的纾解渴求。
耳畔的声音森然地告诉他。
蜷缩起身体的乔唐被抱着双腿架起,热潮汹涌的身体酥软地腾空,脚尖忽然接触到一抹沁人的冰冷,如同刀锋划过指肚,杂糅着令人神智一醒的冰寒。
乔唐睁开怔忪的双眼,浑浑噩噩的神智随着脚尖和足踝被镜面的摩擦召回一线清明。
镜中的淫奴玉面含春,腰肢款摆,穿戴着的一双兔耳朵和一团绒球尾巴抖来晃去,构成了最卑微的乞怜。
兼具两性特征的淫兔正被秽乱不堪地摊开最隐秘的花蕊和雏芯,两口肉谷里水光淋漓,已然是不堪苛责的饱胀模样,潮吹时滴滴答答的蜜津从承托不住水露的雌花肉皿中射溅四泄,把洁净光滑的镜面都喷湿了一小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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