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柳亦久的气息已经微弱,眼神也失去光彩,不再能对他做出一丝一毫的反应。血液还在不断流失,带着他的生命一起,而于润手忙脚乱地保护着那处伤口,做着徒劳无功的努力。
“我干了什么……我不想的,亦久,亦久……”于润哆哆嗦嗦地将纷乱的现场弄得更加一团糟,柳亦久像个破娃娃一样无知无觉地倚在他怀里,没有任何反应。
“亦久,亦久你醒醒,你醒醒,看我一眼……一眼就好……”
于润好像在喃喃自语,又好像在对着怀里的柳亦久说话。
“亦久,你记得吗……小时候,我们家从京市搬过来,我第一个认识的就是你。”
“我小时候调皮,不学习,爱闯祸,你不一样,你总是干干净净的,又有礼貌,又懂得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