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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想说“沈家继承人”,但没说完便被警官身后一声冷笑打断。
沈康时现身:“沈宏恺,你还有脸提沈家?”
沈宏恺见到沈康时,急得冷汗直冒:“你,你个不孝子!纠集这些人陷害你亲爹,你这个没有良心的贱人!”
沈康时厌恶地皱了皱眉,谁是那个“没有良心的贱人”自是不必多说,他现在连多看沈宏恺一眼,都嫌脏了自己的眼睛。
看到沈宏恺的丑恶嘴脸,沈康时感觉到心底升起一阵无言的空虚。
与他血脉相连的两个人,一个尚在医院沉睡,前路不明;另一个眼前的人,已是恩断义绝,反目成仇。
沈康时没来由地惦记起了另一个人……竟是到了此时,他再一次觉出那个人的分量。
不曾是亲人、不再是爱人的,那个伙伴。
在这个不合时宜的场合,他悄悄思念着关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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沈康时和警官交流几句便离开现场,留下沈康时对指天骂地地发酒疯。
警察凉凉地接了句话:“你做了什么,自己心里清楚。”
沈宏恺本是无理也要搅三分的性格,但也不敢对着警官耍狠撒泼,叫嚣半天见无人理会,也只得乖乖闭了嘴。
这一闭嘴,又是闭得太紧了些,竟然谁也撬不出他的话来了。
自从进了警察局做笔录,沈宏恺酒也醒的差不多了,自知多言多失,他的策略便是打定主意一言不发。
如此这样顽抗,虚耗着所有人的光阴,问就是等律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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