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置信地瞪大眼睛,压着嗓门跳脚,“你笑什么笑!你居然敢笑我……”
关汀平静的声音传来,“我没有笑。”
徐应:?
关汀的语调很沉稳,看起来好像真的没笑,难道他听错了?
徐应还没想明白 ,便听见关汀的安抚声,“不用怕,沈总只是脸色不好看,不会对你们怎么样的,大胆出去。”
关汀都这么说,徐应只能出去了,况且他自己躲在这个衣帽间里太久也不像话,这次的烂摊子没人收拾,只有他自己收拾了。
徐应硬着头皮开门,还小声对电话那头的关汀说,“电话我先不挂,你帮我听着点!”
明明是命令句,在这会儿却显得有些怂巴巴的。
徐应怂怂地出了衣帽间,就看见沈康时坐在沙发上,英俊的脸上满是阴沉,嘴角紧抿,像是在强忍什么,看得徐应腿肚子抖了抖。
他吓得差点要缩回衣帽间里,想到自己的下场,还是鼓起勇气去了卫生间拿毛巾。
沈康时很久没有这么难受了,□□上的难受。花粉过敏后的手背和脖子都起了一层红疹子,痒得受不了。
他硬生生忍着,心里却涌起一阵怒气,这怒气却不是对着徐应的,而是另一张清冷淡定的脸,处理任何事情都井井有条……
沈康时带着怒气冷笑,讽刺地想:什么万能秘书,一点风就吹垮了,这样的人,能做谁的狗?
这时脖颈突然传来一阵湿凉,沈康时霎时睁开眼,拿着湿毛巾的徐应被吓了一跳。不过徐应对关汀的业务能力虽然不甘心还是承认的,所以也没被吓跑,而是小心翼翼观察沈康时的脸色,看见沈康时没有变得更生气,徐应便依旧拿着微湿的毛巾小心翼翼贴上沈康时的脖颈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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