团交给沈康时,固然是看中他的手腕与魄力。但这股决断对于长辈而言,又意味着不听话与脱离掌控。
关汀是这祖孙俩之间的一道桥,身处其间两头讨好,又不得不保持中立。
关汀道:“今天有个重要的会,沈总回去开会了。礼物是沈总挑的,花了大心思。”
沈老爷子看了关汀一会儿,说:“那小狗崽,你也养一只?”
关汀淡淡笑着,寻了个理由:“我鼻炎犯了,等过阵子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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沈康时带着徐应从沈宅回来,面无表情,一言不发。
徐应紧了紧一身皮肉,行事处处小心,生怕一不小心触怒了沈康时。
沈康时却看他一眼,沉声道:“去洗澡。”
徐应以为这会是一个激烈的晚上,做好扩张再出来,听见一声湿漉漉,软乎乎的奶狗叫声。
那奶狗扑到徐应脚边,抱着他的腿,“汪汪汪汪”。
而卧室那边的门开了一条小缝,似乎预示着什么。
徐应顿了顿,不动声色地往卧室走过去,便听见了一些暖昧的声音。
压抑的,愤怒的,急促的,呼吸声。
“——你是谁的狗?”沈康时的声音冷酷无比,带着极致的掌控感。
关汀伏着身体,额边带着汗滴。他小声呜咽,含糊不清地说了几个音节。
沈康时捏着他的下巴,手指摩挲着脸颊,那动作轻慢,却不像在对待一个人,而像是在把玩某个摆件、某块玉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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