bsp;短短两句话,拾星就已经猜到了塞纸条的人是谁。
这可真是新仇旧恨。
是以为过了这么久我的气消了就可以当什么都没发生过重新做朋友吗?
还是以为打听到了我的住处就可以侵犯隐私了?
拾星怒极反笑,从商钺手中接过纸条,不想再多看一眼,只想撕得粉碎。
“等等。”商钺拦住拾星的动作,在他的不解中飞快地解释,“我有个大胆的猜测。”
“什么?”
“这个人有没有可能就是送来绘本的人呢?”商钺把纸条拿给拾星看,“毕竟这种变态也不会那么巧地在同一个时间段出现两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