啦!
腌渍之后,瓮里残留着喷香的清酒芳香,加入黄柑鲜甜的果汁,又能加倍食材的芬芳!
满满的一盘,你说喜欢不喜欢?
说实话,众人看了这颔联,包括作为对手的陈成,都忍不住有些吞咽口水!
这是什么神仙吃法!
果香醉蟹嘛?
陈成后世在浙江吃过极品醉蟹,令人回味了多少年!螃蟹大到犯规的个头,青背、白肚、黄毛、金爪,缺一不可;外壳清脆,肉质丰满,鼓胀的肚子里膨出满满的蟹膏,嗯,什么都不加,光是蒸熟,也已经能让人大饱口福了!
但是清蒸无疑还不够,加上有浓郁的回味甘甜的陈酿绍兴黄酒,选用新鲜橙皮、柠檬和干话梅,赋予醉蟹全新的花果清香,清爽不腻人。即使没有吃过醉蟹的人,也会在第一瞬间爱上它的香味;那种醉蟹不会有浓重的酒味和酱油味,反而是带着淡淡的花果清香,吃过后唇齿留香,欲罢不能!再在酱色的醉卤中,将金黄油亮的醉蟹掰开蟹斗,爆膏!
吮吸一口发亮的肥美蟹膏,鲜甜的滋味,从舌尖蔓延到整个口腔,直到吃完一整只熟醉蟹,满足感爆棚,嘴里除了鲜,已经容不下任何东西了!
螃蟹这种东西,陈成其实不大爱吃的,可是吃了那次之后,多少年过去了都回味无穷!
可就在陈成在内的人都被平鸿轩高超的美食写法馋坏了的时候,七律大诗师却忽然笔锋一转:
旱岁鱼盐生物少,贫时虾菜食鲜难。
不去谈眼前的美食,却“忆苦思甜”了起来。
以前的吃的都是什么?
干旱的年岁,缺鱼少盐,能捕获的活物也少;
贫穷的时候,吃的“虾菜”,想要吃到新鲜的食物也很难。
“虾菜”一般来说应该是海鲜,鱼类菜肴的泛称,杜甫《赠韦七赞善》说:“洞庭春色悲公子,虾菜忘归范蠡船。”宋代马永卿《懒真子》也说:“尝见浙人呼海错为虾菜,每食不可缺。”
但始安附近不靠海,而且听老渔翁的意思,他吃的“虾菜”大概也不是江浙沿海的海鲜大餐,而是类似个头小小的干虾米蒸咸菜那样的腌制食物。
“盐”在古代一直是紧俏东西,大概也不舍得多放,只能勉强防腐那种吧!
让人奇怪的是——
渔翁自己就是与河中生鲜打交道的,怎么会“生物少”、“食鲜难”呢?
看着一个“贫”字,就明白了。
自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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