拟柳绘小娘子口气的诗,也有很明显的借鉴痕迹:
去年今日此门中,人面桃花相映红。
人面不知何处去,桃花依旧笑春风。
崔护《题都城南庄》,像不像?
又或者欧阳修《元夕》:
去年元夜时,花市灯如昼。
月上柳梢头,人约黄昏后。
今年元夜时,月与灯依旧。
不见去年人,泪湿春衫袖。
也有参差仿佛之处,或者欧阳修也借鉴崔护此作,然后元代人又竞相借鉴欧阳修的作品。(徐士俊《古今词统》:“元曲之称绝者,不过得此法。“)
反正大家都是互相学习,也不差小陈我这一个。
内容无可挑剔,句式的循环往复也是陈成自从与崔颢“共创”《黄鹤楼》之后爱用的句式,自然流畅、质朴真挚的语气也颇有民歌风味。
唯一的缺憾就是……
柳绘小娘子实在是太小了!
这首诗出来,窦大诗师说“你的未婚妻这么思念你,好感人啊!那么——”
她现在多大呢?
你说十一岁……
那不仅窦大诗师要哑然失笑,连始安七少都要错愕,因为柳绘小娘子还没有他们中几个人大,而他们是不懂什么情啊,爱啊的。
这个年龄的小朋友,即便有思念,那也是“朋友之情”好吧,都没有性别概念的,既然都不能算是“女孩子”,又何来“闺”怨呢?
至多是你的一个儿时异性玩伴,想你下次去玩给她带糖葫芦吧!
“唔。”陈成抬头看了一眼窦明大诗师,停止在自己手心的比划。
如果柳绘小娘子不是一个好的“闺怨”对象的。
那……
会昌小郡主李瑜呢?
她可已经十六岁了,对于这些应该有了解了吧?
甚至在此前陈成了无痕的“春梦”里,还有可能把对方当成自己心仪的对象。
可是小郡主虽然对自己很关心,可是陈成并不清楚这种关心纯粹是对“商业伙伴”的关心呢,还是别的关心?
自己离开长安时,还是一个小屁孩。之后的几年里,虽然二人成了“笔友”,通信往来未曾断绝,但毕竟再没有见过面了,很难搞清对方究竟怎么看自己。
那我现在假设——
假设人家郡主娘娘是对小陈我有点意思的呢?
她在忙碌诗榜编辑、排名之余,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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