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窦明在第一句加了“峻岭”二字,连绵险峻,更增“深山”之“深”,那一条小路径的狭窄逼仄,更加对比鲜明;
第二句加了“参差”二字,更显山中树木丛生,旁逸斜出的景象;
第三句经过了增改,重要的是增加了“也”这个字——
这有什么好处?
“也”爱,说明还有别人甚至别的动物喜爱,可是忙碌的蜜蜂、蝴蝶,可能是在花丛中休憩的小鹿、小兔,也可能是在山中“贪看白云”的读书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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樵夫对山林的喜爱,自然不像读书人那样雅致,文绉绉地说什么“登东皋以舒啸,临清流而赋诗”,人家是粗人,表达对鸟语花香的喜悦,自然就是“想唱就唱,唱得响亮”,边走边唱,唱到天亮了!
梅英卫当初说自己诗的缺点是,“既然是‘狂歌’,势必打破前面‘樵爱幽芳好’中‘幽’的意境!反倒是不如陈成‘歌声破烟树’来得要更为自洽!”
但是经过窦明的一改,既然“爱幽香”的不止樵夫一个人,那么周围各种生灵很多,并不是完全清幽寂静,响亮的歌声与山林中的生气相得益彰,并不会再破坏原本“幽静”的氛围了!
甚至借由王籍的名句“蝉噪林逾静,鸟鸣山更幽”来看,樵夫越唱这深山反而“活跃”起来了,而不是一片“参差老干”的深山了!
“呃……”梅英卫越想越汗颜,难道说——
这首诗还真的更适合七绝的形式?虽然梅英卫对于自己的生花妙笔非常自信,其他三位大诗师相比于他,都要逊色一点。
可是他必须要承认,窦明这小子对于布局、炼字的确很有一套,他的诗总是构思完善,面面俱到,看似随意的一个字往往传达出丰富的意蕴,所以其他三个人写完诗之后都乐意让窦明参详一二。窦明毕竟是全才嘛,各种体裁都有独到的见解。
“可是……”梅英卫思忖着:“既然他对我的诗有看法,为何不当面与我说?”
“这个小陈就不知道啦!”陈成干笑一声:“可能是觉得太熟了,不好意思开口吧。”
“行。”梅英卫点头:“那他对我的诗,还有没有其他看法?”
“想来……是有的吧。”陈成含糊道:“但是那我就不敢细问了,你们关系好,还是下次你当面问他吧!”
“回头我质问质问这厮!”
你发现了我的短板,不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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