有过胜负之心,都是想向大诗师偷师、请教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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可是陈成打一开始,就把大诗师视为与自己同等位置的对手!
一直持续不断地向对方输入火力!
用自己的生花妙笔!
他的笔不是和江淹那样,向郭璞借的!
就是自己磨砺出来的!(当然,王老师、王大叔、韩愈、苏轼顺带也帮他磨了两下。)
可却一首比一首写得出色,一首比一首令人叫绝!
这少年日后的前程,简直不敢想象!(陈成:其实我昔日的“前程”,那才叫真正的不敢想象!十年可为宰相,你以为皇上乱说的嘛?当然,十年之期没过,还有实现的可能……吧?)
所有人都在心里打着自己的小算盘,却没有一个人站出来对决胜局的两首诗高低发表自己的看法。
大诗师的诗,只能让大诗师自己来评断。
其他人,谁有资格指手画脚?
可让大诗师为难的是,他现在真的不好评断。
私心里,并不觉得自己的诗会比其他人差,尤其是“岚光当几席,秋色上衣襟”这两句几近“超神”的情况下!
但是在场诸君心态的起伏,大诗师也不是觉察不到!
要表现大诗师的豁达胸襟,自然可以卖个顺水人情,说句“这局你赢了”,无损大诗师诗作的高妙,还显得自己礼贤下士,关怀后进。
可问题就在于,第二局他已经卖过人情了!
就那首“过年”诗,路大诗师不说对方赢,就说“打平”,谁会有异议?
可是现在如果还“礼贤下士”,那自己可就连败两局了!
大诗师的颜面何在?
还是自己太掉以轻心了,直到决胜局,才真正开始重视对方惊人的可塑性啊!
搞得现在骑虎难下,横竖不是了!
大诗师不说话,大家也就都一直盯着他看。
这时候最焦虑的莫过于五律派了,他们现在终于体会到陈成被他们用各种佛学问题困扰时的无助与抓狂了。
“哈哈哈哈!”路大诗师忽然放声大笑——
反派无所适从的时候,往往会用尬笑来掩饰自己的虚弱,顺便扰乱听众的心神。
“不错,真不错。”路大诗师颇有赞许地看着陈成道。
说的是诗还是人,抑或是陈成一步步地暴露虎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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