然是鲜卑的王爷,但是鲜卑的王爷有点多,虽然没有太平天国那么多,但是算起来似乎比公爵和侯爵都要多一点,物资供应并不是很优先。轮不到乌兹钢这么先进的装备,这把弯刀还是祖传的,材质和重量处于下风。
所以,当再次回来发生第四次碰撞的时候,异变陡生,咔嚓一声,杰拉德的巨剑把拓跋那的弯刀一斩两断,拓跋那其实早就知道自己的武器出问题了,但是这种单挑就是一个不死不休,你根本没机会退出,只能硬拼到底,所以眼睁睁的看着自己的武器折断而无计可施。他发呆,杰拉德可不会发呆,这种结果早就在意料之中,要不然剑法出众的他干嘛要和人拼力气,现在既然计谋得逞,那就不再犹豫,反手就是一剑斩下,拓跋那的人头高高飞起,被杰拉德一把揪住头发高高举起:“贼酋已经授首,投降免死!”
按下他这一头,再说黄河岸边,裴方明一次又一次的冲击,把刘真道的阵型割的四分五裂,刘真道是徒呼奈何,本来就是个酸腐文人,嘴炮战神,打仗当然不是悍将裴方明的对手,眼见得队伍被切成肉馅,只好拿出上官的威风吓唬裴方明了,他用手指着裴方明喝道:“裴方明,你好大的胆,竟敢冲击官军,你是要造反的吗?本督在此,还不下马?”
“哈哈哈哈!”裴方明笑的直打跌,“好个刘真道,你死到临头了还敢拿官威吓唬人,众目睽睽之下,你用投石机攻击朝廷官船,意图谋杀天使(朝廷使者的意思),这是谋逆大罪,罪不可赦,现在失利了就来吓唬本将,现在光天化日朗朗乾坤,岂容你颠倒黑白,刘真道,现在本将军就要替朝廷铲除你这个内奸!”
刘真道也是呵呵大笑,脸不红心不跳地说,“裴方明,你懂个啥,本督是发现有人劫夺官船,前来救援,谁知道投石车老化,投射不准,所以误射范大人座船,本督自会向朝廷解释,反倒是你,绕过本督私自出兵不说,明知本督是你的上司,还敢偷袭本督的人马杀害朝廷官军,这是谋反大罪,你快快下马投降,本督念你一时糊涂,答应向朝廷解释既往不咎就是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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裴方明听见对方这一番颠倒黑白信口雌黄的话,气得浑身发抖,差一点吐血,这些该死的文痞子,太恶心了,互相倾轧,抢夺功劳的本事比谁都大,出了事颠倒黑白指鹿为马也是高手,就是干正事儿毫无能力,正在气得哑口无言的时候,他的身后慢悠悠出现两匹战马,一个三十岁的将领轻拍他的肩头,“裴将军,你说不过他的,不用生气,气坏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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