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斧子就应该长这副样子,别的任何东西都是多余的,这柄斧子拿在少年手里,人斧合一,斧子就是少年,少年就是斧子。
“你是谁?”拓跋孤狼虽然为对方气势所夺,但那只是高手间的相互感应,还不至于就吓到了,所以就高声喝问。
“瑶家,盘小雷。”少年的回答很简单明了,一边说话,一边大步向前,不知道什么原因,他竟然能够入水不沉,在黄河之中踏水而行,那浑浊的河水只淹没到他的脚踝,神异无比。
拓跋孤狼的情绪还没从这种惊异中出来,盘小雷就已经到了他的眼前,人到声到斧子到,大斧子力劈华山,从上往下直劈向拓跋孤狼的头顶。
这一斧劈下,把拓跋孤狼吓了一跳,他就觉得自己的身体被锁定了,无论如何躲闪都无法避开这必杀的一击,事实上自己所在的空间都有凝滞的感觉,仿佛有人在耳边劝慰:“乖乖的等死吧,你躲不开了。”拓跋孤狼用力一咬自己的舌尖,趁着这一丝疼痛换来了瞬间的神智清明,他大吼一声,手中的大斧由下而上迎击对方的这威力无穷的一击。
和想象中不同,没有山崩地裂那样的碰撞,双方斧刃一触即分。但是就这么一下子,拓跋孤狼就发现,自己精心打造的精钢巨斧就被切出了一个小口子,也不深,一寸多,但是要是算到是斧子上的伤口的话,那就很吓人了,对方用的是神器吗?他心里想着,嘴里就问出来了,“你用的是神器?”
“呵呵,”盘小雷冷笑,“如果是真的,你早就死翘翘了,不过是我家祖上的那件神奇的仿品罢了。”说完斧头旋转,斧柄直直的杵向拓跋孤狼的咽喉。拓跋孤狼不敢多说话,只是小心应付,他没想到对方竟然用出了缠丝斧法,一招一式连绵不断,根本不给自己喘息的机会,这是举重若轻的境界呀。
拓跋孤狼平时作战喜欢大开大合,一力降十会,欺负对方力量不如自己,可是眼前这人偏偏不给自己这个机会,宛若车轮的斧子使用起来就像是纺车一样旋转不停,动作悠闲,真的象一个农妇在纺线,但是他知道,看着轻描淡写的,一旦被他的看不见的丝线缠上,那自己就会很快被切割成为一堆碎块。
这种打法真的很憋屈,就像是钻进酒坛子里边的巨蟒,被牢牢禁锢住,毫无动弹的余地,就这样双方打了十几下,拓跋孤狼实在是受不了了,他猛捶自己的心口一下,哇的一声喷出一口鲜血,长出一口气,忽的跳出圈外,反守为攻,这就像珍珑棋局一样,有舍有得,只有豁出去断臂求生才能够破除眼前的困境,拓跋孤狼没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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