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成了,那是累的手足酸软,力量几乎就要离他而去了,平时舞动如飞的丈八蛇矛现在就好像一座山一样沉重,每一下都是靠意念来驱动了。
逐渐的,长孙颓已经迷糊了,他不知道自己是谁,也不知道自己为什么在这里,只知道眼前的人要杀自己,自己必须反抗,不然就会死,这种状态还能持续多久呢,就在这一失神的当口,垣承祖一槊刺过来,长孙颓反应稍微慢了一点点,虽然已经尽力躲避了,仍然是难以完全幸免,锋锐的槊尖正刺在肩膀上,把长孙颓给疼的,一声惨叫,在马上一晃,差一点就掉下去了。他用手捂住肩头,想按住伤口,那怎么可能,三棱尖的槊锋往外一拔,那血槽里边带出来的鲜血一下子就流了出来,很快就把马头给染红了,每员武将身边都有几个贴身的亲卫,这些人可能武功不高,但是一定是足够忠心的死士,所以马上有几个贴身侍卫冲上去挡住了垣承祖,好给长孙颓一个逃生的机会,可是身受重伤的长孙颓还有没有逃走的机会呢?谁也不知道。
就在这千钧一发的时候,从侧后方响起来一声断喝,声若惊雷,“贼子,休伤我父!”长孙颓迷迷糊糊的抬眼望去,看的不是很清楚,就看见一员猛将,身材粗壮相貌丑陋,手里抡动着一柄满是缺口的砍刀,带着两三千步兵直冲着自己这一边就杀过来了,虽然看不清楚,但也知道,这是自己那个最不喜欢的儿子长孙地汾。
只见长孙地汾奋勇杀退几个宋兵,就冲到长孙颓跟前,大哭道:“父亲,儿子来晚了。”
长孙颓也不知道哪里来的邪火,破口大骂,“该死的小畜生,你怎么这么晚才来!”但是他实在是受伤太重了,自以为的怒吼变成了嘶哑的呜咽,除了身边的长孙地汾之外,谁也不知道他说了什么,只会以为他被儿子的孝心和及时赶到救援而感动了,毕竟说豪宅里边的龌龊事儿都是内部人士才会知道的,外人看见的永远是父慈子孝一派祥和。
长孙地汾眼中闪过一道不易觉察的杀意,心说老家伙死到临头了还不改悔,人说人之将死,其言也善,怎么到他这里临死都这样?一把就把长孙颓给拦腰抱了过来横放在马背上,就像对待俘虏,但是别人也说不出啥来,那是个大活人可不是刘备家的阿斗,能塞怀里,可不是只能横在马上呗。
紧接着没有让长孙颓的乌骓马跑开,直接就把缰绳拉过来拴在自己的马鞍上,然后顺手扔了自己那把劣质的砍刀,抢过长孙颓的长槊,在手里一抡,锋刃划破空气发出尖锐的啸声,忍不住赞道:“好兵器!”自己也终于能用这么好的武器
本章未完,请点击下一页继续阅读! 第3页 / 共7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