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计策,一石多鸟,鬼话连篇,世界上哪有用骑兵诱敌,动作迟缓的步兵做奇袭的,这路上一走四五个时辰,只要敌人不是瞎子,能看不见这么老多步兵吗,分明就是用长孙地汾做鱼饵,吸引范晔的注意力,然后他骑兵突击呀,到时候自己的步兵肯定身陷重围,跑都没地方跑,就算跑了,那也是损兵折将,到时候再说自己贻误战机,损失惨重,把自己杀了或者贬了,自己连反驳的机会都没有,不是长孙地汾猜忌,这种事情长孙颓绝对做得出来,呵呵,你既然不仁那就别怪我不义了,长孙地汾暗下决心,今天我倒要看看,谁是笑到最后的!
心中想着,脸上则是一脸崇敬和感激,就好像一个吃不上麦芽糖的穷孩子得到一水缸旺仔牛奶一样,连着表忠心,真的是如恒河之水滔滔不绝。
“好啦,地汾,你去安排一下吧,今晚还要出兵。”长孙颓一脸慈祥的吩咐道,然后,突然似乎想起了什么,问道,“你的身体恢复得如何了?应该可以上阵了吧?”
长孙地汾心里暗骂,老东西,假惺惺,都分配完了才想起问我,我还能说不行吗?心里这么想嘴上不能这么说,马上拍胸脯表忠心,“父亲大人放心,儿子就算是死了也要拼死完成父亲交代的任务,绝不会让父亲大人失望的!”
壬时,长孙地汾全副武装,骑着自己的青鬃马,带着一万士兵,一路强行军离开了大营,绕路去往刘宋大营的北侧,看上黑压压的倒也是很威风煞气的,长孙地汾也是有史以来第一次能指挥这么多人,只是不知道这一次是生还是死,会不会是自己一辈子最后一次出战,颇有一点悲从中来的感觉。也不怪他悲观,这么一走好几个小时还是临着河边,人家刘宋的水军也不是瞎子,能看不见吗,肯定早就去汇报给主帅了,虽然说自己和宋营暗通消息,但是谁敢保证人家不会将计就计把自己用完了一锅端,毕竟这份合同没人知道,人家在道义上没什么愧,再说了,就算大家都知道了,也会说一句兵不厌诈,夸人家聪明,嘲讽自己蠢,仅此而已。不过,长孙地汾并不后悔,因为无论怎样,那个生物学老爸今晚都会让自己去做替死鬼,如果和宋营没有私下的约定,可能自己死的更快,从而给那个老家伙可乘之机,与其那样,还不如一起死,坚决不能给长孙颓作嫁衣裳,想到这里,长孙地汾感觉忽然就胆气足了很多,颇有一点孤胆英雄的感觉了,很豪迈,慷慨赴,赴啥呢?死?呸呸呸,我可不想死,好日子还没开始了,要死也是长孙颓死。
等到走了一个多时辰,这些步兵就受不了了,这强行军最累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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