重赏之下必有勇夫,果然赏格一下,这些穷得叮当响的北魏士兵们一个个是摩拳擦掌,包括那些鲜卑骑兵也动了心,打算亲自上场挣这笔钱了。
时值中午,刘宋这边开始进行士兵轮换,累了一上午的人下去休息吃午饭,后边歇好吃好了的就顶上来,这时候昨晚忙活一晚上的垣护之和儿子垣承祖接管了防线,紧张了半天的小儿子垣恭祖则是大大的喘了一口气,终于扛过了敌人的第一波猛攻,一鼓作气再而衰三而竭,一鼓作气已经没有了,就剩下衰和竭了。
相对于刘宋军队的好整以暇,这些北魏部队就没有这种好处了,他们不敢退,只要退了一步就白干了,占领的地盘就会给人家抢回来,只能不顾辛苦疲惫在那里死撑,盼着早点天黑,能趁着夜色休息一哈子,士气一降再降,已经变成了负值。大量的逃兵开始酝酿着离开,也有人干脆选择了投降,只是刘宋这一边也不敢轻易接受降兵,只能收缴武器集中送走,到时候自有乐陵的民政官员来接收他们。
到了下午,刘宋方面全都是生力军,而北魏这边除了那些被赏格激励的所谓勇夫积极进场参战之外,其余的人等还是那些疲兵,这双方一接战,胜负的天平就再次向着垣护之一方倾斜,你再厉害,疲劳了也就没力量了,给垣护之这一边强力挤压,节节败退,有个别所谓的北魏勇士拼死冲杀,这才没有彻底崩盘。
长孙颓已经红了眼,下令汉军的所有中级将官全都下去拼命,包括萧大临在内的某些队正、曲长、旅帅一一被像赶鸭子一样赶进了战壕,垣护之带着儿子和家将们也纷纷加入战团,死战不退,双方胶着。
正在这时候,北魏这一边有一个壮汉耐不住性子,一把扯下身上的铠甲,手持短剑跳进了壕沟。这个人似乎无视刘宋士兵的偷袭和围攻,一路前突,所到之处所有拦路的士兵都被他一剑毙命,仿佛是一个天生的杀手一般,冷血无情。刘宋的前沿士兵都是很普通的战士,并没有多少真正的高手,所以一时抵挡不住,竟然给他连斩数人,强行突进了二十多米。这人正往前冲呢,前边突然出现一个青年,身材不高,很结实的身体,皮肤是健康的小麦色,脸长得颇为耐看,还带有一丝丝青涩,仿佛还只有十五六岁的样子,手里是一把锯齿短刀,刀背甚是宽厚,锋刃不是很锋利,沾着点点血迹,似乎还有锈迹。
这个壮汉感到气息一滞,似乎被对方锁定了,却是不管不顾,接着前冲之势一剑刺出,直取对方青年的心窝。那青年见他来势凶猛,战壕里空间狭长,避无可避,也就心一横一刀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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