国历史上有名的大文学家,一向以文采华丽闻名于世,长得也是仪表不俗,身材修长,面貌清癯,有仙人气。杨小瓜上前行礼,“后生晚辈杨茁见过范世叔。”
范晔微笑点头,“前日家兄来信,说灵运公高足杨茁,年纪虽小,文才武功皆是上上之选,读万卷书行万里路,贤侄的诗作我已经拜读了,好一个长河落日圆,堪称绝唱,非亲临其境而不可得,果然雏凤清于老凤声,谢家兄长当日夸赞你青出于蓝我还有所疑虑,看到贤侄的诗作才知道贤侄才华远不止于此,难得的是贤侄并没有恃才傲物,反而对自家的优劣看的很清楚,就冲着贤侄有功而不居,硬要压住少年心性不过早出名的做法就让我叹为观止呀,快快请坐,来人上茶。”
杨小瓜谦虚客套一番,按照礼仪问候了范晔的身体,双方开始闲聊,范晔就问,“我家兄长说推荐贤侄给了王俭王世兄,后来如何了?”
杨小瓜就把到了荆州之后的事情捡着重要的说了一遍,当然,给刘义季出谋划策之类的事情不会说,只是说衡阳王聪慧,礼贤下士之类的话。
“那么衡阳王此来京城,贤侄是随着一起来的了?”范晔很惊讶,他当然知道衡阳王刘义季这一次只带了一百个人进京,也没带王俭,然而应对刘义恭的试探和皇帝的咨询都是颇为得体,让人眼前一亮,以前的刘义季才能很强,但是人事应对方面却是短板,这次则是要从容很多,关键是应对起来一点都不造作,顺乎本心,一点看不出来有人指手画脚,所谓天然去雕饰,这就特别难得了,显然,这种看不出改变的改变才是境界,眼前的少年虽然不说,但是恐怕出力不小,要不然刘义季也不傻,带着他干嘛,而且还是暗藏在亲卫当中带着,这就很意味深长了。
“是的,衡阳王说,一路上很孤单,想要小侄陪着插科打诨解解烦闷,正好小侄久慕京城繁华,就答应王爷一起来凑个热闹。”杨小瓜一脸无所谓。
“这么说衡阳王并没有举荐贤侄,也不曾给贤侄任何官职?”范晔饶有兴致地问。
“我年纪轻轻,无才无德,虽然衡阳王确实想让我出仕,但是我跟衡阳王说,木秀于林风必摧之,我这种年纪轻轻无才无德的人还是不要抢真正的贤才的位置了,于是衡阳王就答应了。”
“贤侄过于谦逊了,这么说,贤侄在王府住着,但是没有任何官身?”范晔很好奇,也很惊讶,因为按照官场规矩,王府或者大官的府邸是不能给没身份的人住的,尤其是像这种既不算客人又不算属员的情况,那从某种角度讲,就是衡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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