刃部分都是黑黝黝的,和他本人一样显得很不起眼,真正动起手来才知道厉害。这一次为了避免伤人,就用两节软木做鞘,把锋刃包裹起来,这样整个鱼叉都是圆滚滚乌溜溜的毫无杀气,反而显得有些可爱。羊角性格比较简单,没有什么弯弯绕,两个人见面也不废话,来打架来了废什么话呀,所以一声不吭上来就是当胸一插,可能是多年捕鱼的原因,羊角的手法并没有什么惊天的威势,反而像抹了油一样滑溜溜的,毫无凝滞就到了马锺心口,马锺也是惊了一小下,好快的枪法,虽然用的是鱼叉,可是这手法分明是某种中原罕见的枪法,滑溜溜的像一条黄鳝,虽然不咬人但是很吓人,阴恻恻的随时就能钻破你的漏洞来上一小口。
马锺忽然有了一种疲劳感,不是身体上的,而是精神上的,车轮战毕竟是很耗精神的,尤其是这种切磋,要小心翼翼的尽量留力,既要赢又要不伤人性命,对马锺来说比斩将夺旗要疲劳的多,真要是战场的敌人,某些人就是一锤子买卖,可能喘气的功夫就解决一半了,可是这比武切磋就不一样了,所以到了最后,马锺开始疲劳了,但是他更清楚自己的瓶颈来临了,为什么要搞这一个一挑十,为了名声?为了钱?当然不是,杨大哥答应自己玩这一次一方面是要自己放松一年来紧绷的心境,另一方面就是要帮自己打破瓶颈,以力欺人不算本事,只有在疲惫不堪的时候还能够打胜仗这才是自己孜孜以求的境界,而达到这一境界,平时的修行固然必不可少,但是把自己逼到山穷水尽的地步也是必不可少的条件,而现在万事俱备只欠东风。
不知不觉间,马锺的动作越来越是迟缓,就好像已经精疲力尽一般,给人的感觉他拿的桃木剑比山岳还要沉重,甚至就连动动手指都会消耗很大的力量,马锺站立不动,飘逸的轻功似乎离他而去,手里的桃木剑很吃力的做着几个简单的动作,甚至就连这都很消耗力气,所以他不得不把桃木剑搭在了羊角的鱼叉上,用鱼叉作支点才勉强做出来点戳拦刺的动作,一开始羊角以为对方强弩之末了,暗自得意可以捡一个便宜,王爷可是说了要是打赢这个姓马的少年,所获得的奖励比第一名还要多一些,重赏之下必有勇夫,要不然为啥这十个人傻了吧唧的一点面子不要,车轮战这个少年,可是呢,几下过去之后,羊角就叫苦不迭了,对方的木剑似乎有千钧重量,而且还完全压在了自己的身上,自己必须全力以赴才能够支撑住对方的木剑,而且很奇怪的是对方的着力点似乎和自己是同一个方向的,换句话说就是羊角用力推着马锺的桃木剑刺向羊角的要害然后再用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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