种田为生的,偶尔打猎,这一点和北方的胡人不同,他们也种田,我们也种田,如果我们教给他们种田的方法,叫他们丰衣足食,他们自然就和我们亲近,如果再辅之以教化,让他们说汉化写汉字穿汉服,和汉人一起种田织布,他们怎么会不服王化呢,太史公说仓廪实而后知礼节,只要吃饱了饭,不管是蛮族还是汉族都一样会规规矩矩,不会造反的。只是这个过程可能需要十年八年甚至几十年上百年才能竟以全功,王爷辛苦耕耘,却不一定可以马上看到收益,不知道王爷肯不肯做。”
“这有何难,前人栽树后人乘凉,我在此做些栽树的苦力,将来青史有名,何乐不为。”刘义季大拍胸脯。
大的方略制定好了,剩下的事情,就不用着急了,刘义季手下有的是做具体事物的人才,自己只要监督执行就可以了,心头的疙瘩解开,刘义季不由得老怀大慰,虽然只是个二十多岁的青年,可是这几年活的跟老头子差不多,心累的很,现在终于可以放松了,左一杯右一杯,那喝的酩酊大醉,主客尽欢,刘义季晃晃悠悠站起身来,拉着杨小瓜的手,一起下楼回王府。
刚刚走出酒楼的门,异变突发,从侧面嗖嗖嗖射出了好几支利箭,直取刘义季的太阳穴、咽喉和心脏等处要害,身边的侍卫只注意路上的行人了,没来得及防范,眼看着刘义季就要丧身暗箭之下,这还不算,就听见一阵乱轰轰的喊叫,“休要走了刘家恶贼!”从街角的各处,奔跑出十几个身穿花里胡哨衣服,头插羽毛的蛮族来,一个个手持砍山刀,还有的手持强弓,一边冲过来一边不停的射箭。
说时迟那时快,杨小瓜身后的马锺,陡然间一纵身拔地而起,大袖轻摇,在空中身形婉转,宛如神祗临凡,那袖子只是一卷,就把从各个方向射过来的羽箭尽数卷了起来,马锺一眼撇过去,箭头都是蓝哇哇的,还有一股腥臭之气,叫了一声:“有毒!”心中恼恨,打架暗杀就打架暗杀,你这不分青红皂白的乱射毒箭,这就不合规矩了,伤害了无辜的路人怎么办?于是袖子一抖,喊一声“来而不往非礼也,还给你们。”就反过来一袖子,把这些毒箭还了回去,带着尖锐的啸声划破空气射向那几个拿着弓箭的家伙,那几个人虽然箭法不错,但是射人和挨射完全是两回事儿,更何况马锺的神力,这一甩袖子,毒箭是被加速了十几倍回来的,那想躲根本不可能,拨拉开也是休想,力气不够,只能眼睁睁看到这些箭射在自家的弓背上,把弓射断,还好没有射人,否则这几个弓箭手绝无幸理。
就这一眨眼的功夫,衡阳王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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