拓跋蓉低头往下看时,只见堂下站着一个人,身量不高,大约有那么六尺五左右,很消瘦,脸很黑,腰背挺直,双眼冒着一股火光,给人一股铁骨铮铮的感觉,只见此人头抬得比脑门都高,双手高举火签,那样子不像是拜见郡主,倒像是奉命审讯犯人的一般,看着是又好气又好笑。
拓跋蓉面无表情的看着对方的眼睛,对方也毫不示弱的与拓跋蓉对视,旁边的亲兵不干了,直视郡主,这是不敬之罪,谁给他的胆子呀,于是一个个把手里的军棍一起砸向地面,大喝:“威武!”这是很常见的喊堂威,不仅仅是官府,军队里为了体现主将的威严,也经常会喊堂威,压制下边的气焰。
但是今天不知道怎么的,这个淳于铮似乎和拓跋蓉杠上了,两只眼瞪得像牛眼一样,就是一步不让,拓跋蓉饶有兴致的看着他,嘴角慢慢的翘起,形成一道弧线,双眼也眯了起来,只见淳于铮的眼里忽然有一丝异样一闪而过。
拓跋蓉语气很平和的问这个班头:“你叫纯什么来着?”
淳于铮把声音抬高了八度:“在下淳于铮,奉知县黄大老爷之命,前来找郡主问话?”
“哦,”拓跋蓉的语气里边无喜无悲,只是有一点点冰冷“你有什么话说?”
“敢问郡主,刚才城郊树林燃起一场大火,有人看见郡主带兵曾经从那里路过,不知道那火可是郡主所放?郡主可知,你只是一时取乐,无数百姓就会流离失所,家破人亡?本人负有维护治安,保护百姓的职责,绝不能容忍王家贵胄行此鱼肉百姓之举。”
“什么?”饶是拓跋蓉有无数种猜测,也万万想不到,会有人紧追着找上门来,还能把放火的屎盆子倒在自己身上,不由得一股子邪火冒了出来,“大胆狂徒,分明是本郡主被人纵火行刺,你历城县既然负责治安,那么好呀,限你十天之内找到谋刺本宫的罪犯,否则的话,本宫必然禀告陛下,弹劾你历城县治安不力,为官昏庸,任用奸党为爪牙,叫你那黄县令和你自己全家一起去乐浪种田去。来人呐,把这个不知死活的凶徒,给我扒了衣服,叉起来送去县衙,拿着我的令箭行文济南府衙,着令历城县十日内破案。”
话音一落,立刻有几个健壮的士兵冲上来抓住了淳于铮的关节要害,淳于铮挣了一挣,就放弃反抗了,很快被几个如狼似虎的士兵扒掉了皂服,直接装了囚车,一队士兵拿着令箭和柬帖直接押去了济南府衙。一边走,一边有士兵敲锣打鼓,讲给百姓听。俗话说事不关己高高挂起,淳于铮本想制造一种悲情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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