虽然现在跟老师学了一点点本领,但是毕竟出身贫苦,所以并没有说亲事。”
拓跋蓉很高兴,“那太好了,我妹妹嫣然今年十五岁也没有。。。”正要说下去,忽然一个女兵一脸严肃地走过来,递给她一个小布包,在拓跋蓉的耳边耳语了几句,拓跋蓉的脸色立刻就变了,从和煦春风变成了寒冰如铁,她点了点头,对女兵说知道了,挥手让女兵离开,然后敛容对各位女伴说:“各位姐妹,今天先到这里吧,我有点急事要办,大家先散了吧。”大家莫名其妙,但似乎也习惯了这种情况,纷纷告辞离开。
汉钟离三个人也站起来准备告辞,却被拓跋蓉拦住了,“钟离道长先等一下。”
汉钟离三个人只好留下来,不知所谓的望着拓跋蓉,只见拓跋蓉眉头紧皱,来回踱着步,心中似乎有什么事情难于决断一般。过了好久,拓跋蓉停了下来,但是眉头并没有舒展开来,嘴里喃喃的说:“刚才我的人从惊马的现场找到了这个,”她把小布包给了汉钟离。
汉钟离接过布包,但是并没有打开,旁边的杨勇一把接过来,很习惯的取出一副素帛的手套带上,然后把布包平放在桌案上一点点的小心解开,露出了包裹在里边的一枚银针,针是三棱尖,每边有很薄的刃,杨勇嗅了嗅,然后取出了一副放大镜,仔细观看,果然,在边缘上有淡淡的血迹。
杨勇问拓跋蓉:“那匹马身上可曾检查过?”
拓跋蓉沉重的点了点头:“你猜的不错,在马的大腿外侧有浅浅的划痕,被马毛遮挡住了,如果不是仔细查看,根本发现不了。”
“在现场还有什么发现?”杨勇追问。
“现场的一棵树上有人脚踩过的痕迹。”拓跋蓉面色沉重地回答。
“这么说,这是一起人为事故了?看上去像是江湖的手段,但是为什么呢,如果刺杀的话,”汉钟离也是老江湖了,把话接过来。
“如果刺杀的话,这么近的距离完全可以直接对嫣然下手,没必要对付那匹马!”拓跋蓉把后面的话接过来。
杨小瓜一脸尴尬而不失礼貌的围笑,心里已经开始破口大骂了,他这个人一向不喜欢弯弯绕的事情,虽然天生有看透人心的能力,但是天性疏懒,就是懒得费心思,所以一遇到这种费心思的事情就会莫名的愤怒,每当彷徨无奈和愤怒的时候,老师总会轻抚他的头顶,叹气说,“瓜呀瓜呀,如果对方对你用心机,那说明对方比你弱小,就算他不弱小,用了心机也弱小了,敌人弱小了,我们还怕什么,只要坚持原来的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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