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2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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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失血过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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冯三山点头：“好像是这么说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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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切下来的手去哪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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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医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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黎予抬头看看他，笑了笑，把本子合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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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冯先生，我们接下来要问一些问题，希望你能如实回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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冯三山犹豫片刻，点点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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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请问你生前在这里工作了多久？和老板及其家人有没有发生过什么冲突，或者结下什么梁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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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都说那台机子有故障了！姓纪的小子就拿老子讲话当放屁，把老子坑死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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黎予的眉头抬了抬，继续问：“那第一个问题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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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二十三年。我从参加工作就开始给他们家场子剔猪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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黎予点头：“你说的这些还有待证实。我们会考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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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那我带你们去档案室翻么！”冯三山瞳孔扩散，面上显出凶相，“档案室不就在楼上！我困在这里四年了，比谁都熟悉这栋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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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好，你不要激动。请问这栋楼有地下室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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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地下室？没有。你们问这个干什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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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没什么。”江珑接过话头，和黎予对视一眼，“这栋楼是什么时候建起来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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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四年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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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那我们上楼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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黎予和王雨云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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