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5章

对方连声说知道知道。

“颗粒状的？”江珑思考，“雾蒙蒙的。”

大婶的脸色难看起来，围观群众看黎予和王雨云的表情就像在看疯子。

“但是也不一定不能吃吧，我看挺好的。”黎予拿起一颗观察。

黎予苦恼地说：“叔，你不知道，干这行累死了，天天熬夜。你这个吃了能不能补补啊？”

“好厉害。”黎予双眼微微睁大，眉头稍扬，“这里面是一些什么中药材吗？还是……符灰？”

那个片警过来拉他，把他拽到角落：“我们那还有，你要真想买，还不如去我们那拿。”

“……草木灰。”

黎予正要去开车，江珑拉拉他的袖子，指着一处店铺：“那边好香。”

江珑面无表情：“滚。我就问问。”

他转身想打个招呼去给江珑买香，发现片警惊恐地看着他。

黎予赞赏地看他，对江珑说：“那个黑气你可以吃一点，但是不能吃多，大概一颗的量。我去给你买好吃的。”

他诧异地说：“你们还没走？”

王雨云拉着片警上了后座，黎予问：“忘了问您，怎么称呼？”

“张警官。”黎予说，“我们唯处办也是刚进了新人，平时不这样。新来的嘛，不好带啊。”

“不难吃吧？我看他们都像喝芝麻糊。”

他扒拉王雨云：“打火机，给你珑哥弄饭吃。他这样出去，证件掏慢点就玩完了。”

两支香本来架在烟灰缸上，香灰快要掉下来时却蓦然消失了。

“你看，那就是当地办事员领着刚火化的来看死亡地点来了。你要是准备投胎，到时候也得回你被撞死的地方一趟。”

王雨云的视线在主副驾间飘忽，仔细品味空气里不太友情的那丝理所当然。

别人：你老婆/你对象/你男朋友/你爱人

屠宰场

黎予说：“张警官，带我们去看看证物吧。”

王雨云接触到沙发就昏昏欲睡，这会已经神志不清了。

王雨云触发关键词，脑子嗡一声清醒了。

“这批证物是从受害者家中收集到的吗？”

“符灰。”黎予说，“符纸很讲究，估计成色比摊子上的略胜一筹。加上已经有受害者，这批恶化更严重。”

张警官看着他掌心的胶囊，露出一个无可奈何的表情。

张警官凑上去，黎予拦住他：“这还有鬼呢。”

“说人话。”

“不是没准，掺进去一大块树枝它就不是这个德行了。”黎予捏捏鼻梁，“江珑你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