马大有的肩膀。
王承恩看了看脑门沁汗的马大有,说了一句极其不妥的话:“别娘们唧唧的,像个男人一样,给咱家挺住了。”
马大有心中暗道,以后想像个男人都不能够了,就剩娘们唧唧了。
王承恩扒掉了马大有的裤子,拿起浴光老和尚手中的热胡椒汤,开始清洗消毒阉割部位。
清洗完,王承恩把热胡椒汤碗还给浴光老和尚,又接过臭大麻汤,对着马大有说道:“张嘴,喝了他后,你就不知道痛了。”
说完,王承恩掰开马大有的嘴,一股脑地把臭大麻汤灌了进去。
灌完臭大麻汤,王承恩趁马大有迷糊之际,拿出了毕五和小刀刘带来的手术刀,一种呈镰状弯曲的利刃,在火上烤了起来。
此利刃可不是一般的手术刀,乃是用金和铜合成的,可防止术后感染。
王承恩边烤边道:“浴光,这里没你什么事了,你下去吧。”
浴光老和尚阴阴地看了一眼迷糊的马大有,退出了房间。
王承恩看了看手中的刀,对着毕五和小刀刘喊道:“扶住了!”
浴光老和尚站在房门外,听着寺内的钟声,拿起木鱼,在院中敲了起来。
虽然马大有喝下了臭大麻汤,但还是疼痛难忍,用尽了全身力气叫喊,呼号之声从房中传来,直刺人心。
不知为何,我想起了一位苏格兰诗人,凯瑟琳·詹米(Kathleen
Jamie)的一首诗,《蓝色的船》(The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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