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们现在很安全。”
宋应星说完,生怕宛儿和尚炯拒绝,头也不回地就找张老樵去了。
要不怎么说,有一个词叫色胆包天呢!为了银杏,宋应星也是豁出去了!
宋应星急匆匆地穿了回来,虽然没有张老樵那般仔细,但也感觉出了,客栈有变化,于是,他蹑手蹑脚,像猫一样,走到了银杏所在的客房门口。
宋应星也不会武功,虽然步伐很轻,但还是被张老樵察觉到了,所以,当宋应星轻敲他肩膀的时候,他头也没回,就做了一个闭嘴的手势。
张老樵站在一边,双手叉腰。
宋应星扒着窗户纸看银杏,张老樵看他。
宋应星的脸色由红到紫,由紫到青,由青又最后转绿。
张老樵开心极了!
人只有认清了现实,才会变得清醒,但前提是,首先得别用下半身思考问题。
宋应星只看了一会儿,就把眼挪开了,实在看不下去了!他不管三七二十一,带着怒气,一脚就把杨鹤的房门给踹开了,阔步进了屋里,怒道:“《孟子·离娄上》写过,‘男女授受不亲,礼也’!你们,你们怎么能突破男女大防,不听圣人之教训?岂有此理!”
宋应星的破门,把屋内的人惊得一批。王二提上裤子,从床上下来,上下打量了一下来人,然后哈哈大笑了起来:“这是从哪里来了个不自量力的老儒生?跑我这来多管闲事来了?”
白水王二此话一出,屋内的夜行人,同时拔刀相向。
安渡老店掌柜的和伙计抬头偷看了一眼来人,心说不好,这手无缚鸡之力的读书人,跑这来装什么英雄?不是找死么!
杨鹤和他的仆人,见是宋应星,心中刚升起的希望立刻又破灭了,一个个谁也不吱声。
“呦,是谁啊,坏了奴和二爷的好事?”银杏披上外衣,款款地从床上下来,“是宋先生啊!”银杏眉头轻拧了一下,说道:“宋先生,这里没你什么事,跑这来扫什么兴?”
“银杏,你怎么从了这恶人?难道忘了这一路上,在马车里,我给你讲过的圣人之言了吗?”
讲了一路圣人之言、诗书礼乐又怎样?也不是私定终身。宋应星这话问的,就好像《还珠格格》里,紫薇质问乾隆爷似的,皇上,您还记得当年大明湖畔的夏雨荷吗?
记住了,是给面子,记不住,那是正常。你宋应星凭什么要求人家银杏,记住你说过的每一句话?
“小蹄子,他在你面前提圣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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