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害我至此,一刀杀了?岂不是太便宜他了,以其人之道还治其人之身罢,他既然让我不得善终,我便让他不得好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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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情急兴奋之时,活生生疼死……”魏泽口中喃喃念道。
“爷,这种情况多半就是在床上了。”来安、来旺齐声道。
“明日,你们去把家中常来往的几个大夫请到外面的宅子,来不了的,多封些银子与他们,无论如何让他们全都来一趟。”
这个事情他会查清楚,若真是裴之涣害他不能有嗣,他不说什么,认了!若不是……
魏泽转过身,背对着窗外,面朝里,月光灰朦,看不清男人的眉眼,老东西给他下了十多年的毒,他可没耐心再同他耗十几年,再者,老东西现在的年纪,谁知还有没有十几年的光景可活。
既然这样,那药就要调整剂量,不是兴奋而死么,他就让他死在女人的床上,正所谓牡丹花下死,做鬼也风流。
来安、来旺应诺。
魏泽回到内院,窗纱上还亮着昏黄的灯光,他在院中站了一会儿,他进去后,她一定会问,他要怎么和她说,正想着,那扇门就开了。
他抬眼看去,她就立在门首,手扶在门栏上,眼底尽是盼望。
魏泽笑了笑,朝她走去,牵起她的手,回了房:“不是让你歇息,不必守着么……”
魏泽的话只说了一半,就说不下去了,女人的脸上一点血色也无,刚才在灯笼下还看不出来,她的手也是寒凉的。
“哥儿,你告诉我,是谁下的毒?”禾草脱口而出,没意识到对魏泽的称呼发生了转变,怕魏泽不说,又追加说,“你不要瞒我,我要知道,我……我一直防着,最后还是没防住,没防住……”
说到最后,女人胸口的气已有些喘接不上,怄得双目视物不清,罩着黑影一般。
魏泽赶紧拉着她坐下,轻缓缓抚她的后背,她从小就跟了自己,他的衣食起居全经她之手,也是她最先让他防备,便不再隐瞒,如实告诉她:“是老爷。”
“魏员外,魏书?”女人连名带姓说出来。
魏泽点点头:“是他。”
“为何?他是你父亲,为何要投毒害你?”
禾草浑身一震,如果是魏父给魏泽下毒的话……也就是说,在另一边,她姑且称为另一边,她记得她十六岁那年,被抬入魏家,魏泽回来时,魏父已经身死,那年魏泽多大?正是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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