了,他说祭祖时让我把你带上,你不想去?”
禾草松下一口气:“当然想去,少爷去哪里我就去哪里。”
魏泽把头轻轻一偏,狭长的眼中带了一点审视:“你刚才好似很紧张,你以为他说了什么?”
禾草脑子转得飞快,她可不想让魏泽知道她和魏秋的对话,于是笑道:“我以为秋少爷说我坏话,秋少爷最爱戏耍人。”
魏泽点点头:“行了,去睡罢。”
……
清明时节,魏宅门前停了几辆马车,魏家大房和二房的主子们在这一日前往祖茔烧纸钱。
出了城门,郊外都是拖家带口去祭祖的,杨柳依依,细雨蒙蒙,行人中,有撑伞的,也有沐在雨中的,或走路慢行,或乘坐头口。
魏泽一手托茶,一手揭开车帘,看了眼窗外之景,往年祭祖也是这般,一家人乘坐着马车前往祖茔。
少年放下车帘,想起前些时,他收到的那封书信,那位大人已安排好一切,盼他和母亲前往京都。
“丫头,你想不想去京都?”上次他带她去了一趟京都,回来后接连好几日,她还津津乐道那边的一景一物。
禾草嘴里塞了豆包,鼓动着腮帮子咀嚼着,魏泽突然发问,一时间噎的不上不下,难以下咽。
魏泽将自己手里的茶盏递到她手上。
禾草接过,猛灌了一口,哽着喉头,拿手抚了抚胸口,才缓过气。
“少爷想去京都么?”
少年没回答,从袖中取过一条帕子:“把嘴拭一下,有豆渣。”
女孩儿接过帕子,将嘴角揩拭干净:“少爷准备起身去京都?”
“丫头,你喜不喜欢京都?”魏泽问道。
“少爷不喜欢京都。”禾草这回说得肯定,没有疑问,而是在陈述。
“怎么看出来的?”少年突然放松下来,仰靠着车壁,那么肯定的语气,就像是他背后的支撑一样,她懂他。
她同他相处不是一朝一夕,那可是多少个日夜的陪伴。
他不仅不喜欢京都,也不喜坐上那个位置,最后登顶很大一部分原因是被逼得走投无路,好比行在独木桥上,不进则退,进还有生机,退的话,没有生路。
还有另一个原因,就是因为她,她和他之间,阻隔太大,世俗所不容,他不想委屈她,于是刮掉一身肉,在绝境中浴血挣那一线生机,只为让所有人不敢对他们的结合指摘。
可是现在不一样了,有些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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