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能有一点水分,再把清洗过的果子洗净去核,果子晾干,分批放入干爽的瓮中,捣碎,最后放入糖块,密封好,搬至阴凉处。
禾草指挥着下人们该如何如何,并告诉他们,等酒做好了,再让他们一人分一瓮,带回去。
院子里的众丫鬟小厮干得越发起劲儿。
“好热闹!这是在做什么?”
禾草抬眼看去,是魏家兄妹三人。
“酿果子酒,放到冰水里湃一湃,每日晚间拿出来饮上一盏,既促进睡眠又能养颜,清香甘洌,比烧酒的口感更好。”
她将人请进屋,让人上了茶和果盘并一些小点心。
“等你弄好了,少不得厚着脸皮向你讨一瓮。”魏宛晴笑道。
“给我也来一坛。”魏秋说道。
“能有多好?难不成比外面卖的还好,我看姨娘就是没喝过好的,而且酒有什么好喝的,辣舌头,呛人。”
魏宛姣不喜饮酒,也不明白为什么有人喜欢酒这玩意儿,她曾尝试过,每次喝不了两口。
禾草并不在意魏宛姣的话,她这样的性子,也不知道魏宛晴是怎么忍受的,只怕明里暗里受了不少闲气。
像魏宛晴这样的庶女,如果嫡母为她找个好夫家还好,若嫡母不上心,或是有心使坏,她的日子不会好过。
据她所知,魏宛姣已经定好夫家,而魏宛晴年长,却还没有着落,这就很让人意外了。
“你们大哥早上出去了,估计等会儿才回……”禾草说道。
禾草话还没说完,魏宛姣开始在她房中四处打量。
“这里怎么有男人的鞋面?”
只见窗下的簸箕里,针线布料盖着一个男人样式的鞋面。魏宛姣这一声惊呼像是发现了什么了不得的事。
“我瞧着姨娘手工好,央她帮我绣的。”魏秋赶紧说道,“怎的,姨娘疼我,你大惊小怪什么!”
“你房里那么多丫头,不能给你绣?”
“瞧不上,那些人都没姨娘绣得好。”
魏宛姣想反驳两句,看了看簸箕里的绣样,撇撇嘴。
不移时,魏泽回了,径直走到这边院子,众人起身。
“老远就听见你们两个吵,又吵什么?”
魏宛姣和魏宛秋是亲姐弟,都是从二房夫人肚子里出来的,两人年岁相近,脾气不相上下,谁也不肯让着谁,常常一言不合就呛。魏宛姣喜欢在她父亲面前打魏秋的小报告,魏秋因此受过不少责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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