纪无锋眼神柔和,微微勾起唇角,声音细弱:“南北叔,辛苦你了。”
“这是哪?”
纪无锋愣了一下,轻轻叹了口气:“也是,怕只有他能救我了。”
“唔?”
纪无锋也看着纪南北,见他头发蓬乱、神情萎顿,从来精神立整呼号山庄的南北管事什么时候这样狼狈过?
“没有青穹图。”纪无锋说,“都是民间传说,不过是贼人找了个行凶由头。”
纪无锋瞪圆了眼:“此时夜深,不要……”
不过片刻,陆容辛披着外袍趿着鞋就来了。
但不等纪无锋回答,陆容辛便拉他诊脉。
陆容辛松开手:“人虽醒了,但到底伤了根本,还是要好好治疗才行。”
陆容辛似是没注意到:“好在稳定下来了,现在先好好休息,等天亮了再好好看看。”
一夜无事。
陆容辛说:“……虽无法彻底解除,但只要戴着金凤兰芷镯保持毒蛊平衡,虽是虚弱了些,但于你日常起居应当无碍。”
“不过,你现下经脉寸断,这一身武功……”
陆容辛收拾东西的动作停了下来,说:“经脉之事,有我在,绝无问题。”
“只不过,你必须遵守我的治疗方式,且你惯用左手,如今却不能再多用,以免刺激噬蝶幼虫。”
两人的目光突然相接,一个是医者惯有的冷静,一个是超出年龄的从容。
纪无锋移开目光:“多活了一次,已经赚了。”
“谨遵医嘱。”
“陆神医该不会是病了吧?”
“什么,陆神医家喜添麟儿?!”
正在采买的易伯忍无可忍,终于爆发了:“一个个二五郎当的,陆大夫都没结婚,哪来的孩子!”
每当纪无锋出来散步,曲歌就抱着猫咪看他。
纪无锋笑着说:“我是陆大夫的病人,我叫纪无锋。”
“怎么,你知道我?”
纪无锋心里一沉,问:“还有什么?”
“还有,他们不是说你不是死了吗?要不是主子不让我和外面人说起你,我肯定要告诉他们,我家主子把你这个死人救活啦,”曲歌得意起来,高高扬着脑袋,“我家主子最厉害了!”
“哎呦!谁打我?”曲歌脑袋挨了一下,立刻扔开猫咪雪绒,转头见到是陆容辛,立刻蔫了,“主子。”
曲歌耷拉着脑袋,丧气道:“不能在西厢房住客面前提外面的事。”
“啊,不要!”曲歌哀嚎一声,然而陆容辛一眼看过去,曲歌就立刻收声,迅速跑走了。
陆容辛却说:“不用在意外面那些话。”
“告诉我吧,外面都在传什么,我总不可能在你这里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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