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1章

更好的选择吗？

“孩子，你听我说，”钱芸半蹲下来，扶着谭清明的肩膀，看着对方的眼睛，“很多时候，离开就代表着逃避，你要学会正视自己的情绪。”

谭清明离开学校，带走了班主任死活非要塞给他的一些东西。

零零散散的，不知都是从哪收过来的。

进了房间发现灯火通明，蟒天南像根被雷劈过的木桩子，直勾勾硬邦邦立着，站成了一枚望夫石，苍小京没了白天耀武扬威的气势，化为仓鼠软绵绵吊在窗帘上，看他进来才蹦了下来，滚了几圈滚到他的脚边：“部长，好倒霉呀”

“都碎了，”苍小京道，“中午的时候不知街上哪来了一堆小孩，互相扔石头玩，扔着扔着就把玻璃全砸碎了，小孩们呼啦一下都跑光了。”

“嗷，就是这样呀，知道什么叫倒霉蛋么，”苍小京软绵绵道，“顾名思义，倒霉蛋就是会遇到各种奇奇怪怪的事情，百分之一的概率都会碰到。”

下一刻，滴答水声传来，他走进洗手间仰头望去，缕缕水流从头顶缝隙落下，在地上积了一滩。

“下午就漏啦，”苍小京打个哈欠，“冷静点部长，看看先修窗户还是先修地板？可以让蟒天南帮忙扛材料的。”

“还有就是，小孩身上的红疹褪下去了，但是皮肤多了几条裂口，按理说婴儿的皮肤都很嫩吧，不该有裂口呀，”苍小京道，“但是他胳膊和腿上都有裂口，不像被挠出来的。”

小孩似乎是哭累了，不像之前那样看到谭清明就探手要抱，被抱住也只是软绵绵靠着，吐出两个可怜巴巴的鼻涕泡。

谭清明摇晃襁褓。

谭清明去冲了奶瓶，泡了奶粉，想了想又放进去一点糖粒，小孩裹着奶瓶，不甘不愿吸了几口，眼巴巴盯着谭清明看。

“喂喂部长，他那么小能懂”

“乖孩子，”谭清明拍了拍他，“真听话。”

“这都行？”

“小京，我记得中介说前任房主留下几床被子，都在柜子里面，你看还有没有了，”谭清明道，“太晚了不好修窗，今晚都睡卧室吧，多盖几层被褥，门窗和漏水的事明天再想办法。”

谭清明笑笑：“现在的生活多好，再穷的家庭也能吃口饱饭。我们过去如果不幸赶上饥荒大旱，几年下来，易子而食也是常事。现在有房住，有饭吃，已经很幸福了。”

“后来挣到了吗？”

蟒天南道。

苍小京跳上前来，坐在谭清明耳边：“部长，那我就不去客厅了，今天在这里睡了。”

“你也怕冷？”

蟒天南点头。

多亏旁人看不见他们，不然若他以这幅英姿去了人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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