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晏行知听着他的话,缓缓说了句:“呼衍的骑兵不适合打平原的仗。”
晏行知微微站直身子,眼神坚定,语气果断地说道:“你带人守住淮阳的各个出口,孤来逼曹勇一把。虽说呼衍攻不进来,但是孤担心的是乾国内部有奸细。若不加以防范,恐生变故。”
家贼难防,他得让曹勇手中的兵成为有用的兵,而不是为晏景宁的牺牲品。
“这件事,不要外传,若有信传来,直接送进淮阳城中就是。”
说罢,晏行知让周炎将舆图收起来,他要带走。
等到午后时分,阳光透过云层洒下,带着些许慵懒的气息。
晏行知才从外头回来,身影略显疲惫。
舒月刚刚伺候陆阳明用完药,看着他去休息后,这才从陆阳明的院子里出来。
她心思还沉浸在担忧陆阳明的情境中,未曾料到,就在这不经意间,同晏行知迎面撞上。
眼前的男人面上染上了些许疲累之色。
益州的事情才刚刚结束没多久,他便马不停蹄地来到了淮阳,督促曹勇减兵。
哪曾想,这件事还没来得及落实,又遇上了呼衍攻打边城的事情。
一件事接着一件事,如同层层叠叠的山峰一般堆积在一起,仿佛所有的重担都毫无保留地全压在了晏行知的身上。
“没休息?”
看到舒月的那一刻,晏行知的面上勾起一抹淡淡的笑意,仿佛疲惫的身躯在这一刻找到了一丝慰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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