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柳儿小声嘟囔,“这事即便我解释了,她们也不见得会听。比起我的解释,他们应该更相信自己看到的。”
云莺:“……”
就这么一会儿功夫,穗儿气喘吁吁的,带着曲大夫过来了。
曲大夫见云莺在桌旁坐着,条件反射说了一句“胡闹。”
他来的路上都听人说了,云莺姑娘流产了。
流产了还不好好卧床休息,还坐在这里是嫌身体坏的不够彻底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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但云莺及时插了一句话,“曲大夫,我昨晚踩到桐油,摔伤了。劳您帮我看看骨头有没有事儿。”
曲大夫愣了,“是摔伤,不是那什么啊?”
云莺只做不知曲大夫在说什么,又一次强调,“真的是摔伤,别的没事儿。”
“那姑娘摔到哪儿了?”
“摔到……”
云莺摸摸尾椎骨的位置,又很快将手收了回来。
她看向了穗儿,穗儿后知后觉意识到,她请错大夫了。
姑娘摔得是尾椎骨啊,她怎么能请个男大夫来,要请也该请个女大夫啊。
曲大夫显然也意识到,这边弄了一场乌龙。
好在老大夫当真医德满分,又给云莺推荐了一个擅长治跌打损伤的女大夫,随即和二爷打了招呼,便扭头走了。
云莺让穗儿赶紧出去送一送,穗儿又马不停蹄的去送曲大夫出门。
屋内更安静了,云莺趴在桌在上,自闭了一分钟。
二爷轻咳一声,“我感觉你的骨头没事儿,应该就是摔得狠了,多修养几天就好了。”
云莺抬起头,幽幽的问,“你怎么知道的?”
二爷不自在的摸摸鼻子,“我看出来的。”
最后,二爷被云莺轰出了门。
二爷还是第一次被人撵出来,还别说,这体验真挺神奇的。
他回头看一眼云莺的院门,那院门当着他的面,“砰”一声关上了。
二爷见状,忍不住翘起唇角笑出了声。
二爷说,“我先回去了,你也进屋去休息吧。稍后我让随云过来给你送一瓶药膏,那是太医院出来的东西,去肿化瘀很有效。你先用着,若是症状不轻你再让人告诉我,我给你请别的大夫。”
云莺嘟囔,“你快走吧。”
“好,我这就走了。”
二爷话是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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