随云时刻警惕着外边的动静,不时就要起身去看一看。
云莺问他担心什么,随云说,“雨下的时间太长了,而且下的很大,我怕会出现滑坡和泥石流。”
云莺眉头一跳,“应该不至于吧?”
“以前不至于,现在说不准。”毕竟二爷年初让人开荒了,到早稻收割时,全县总计开出荒地几千余亩。
开荒对植被的破坏很大,再加上没有及时补种上庄稼,松软的泥土经过暴雨的冲刷,完全可能会导致泥石流。
随云如此一说,云莺一颗心就提起来了。
她忍不住想起自己造的梯田。
到现如今,梯田已经造了好几座,其上也种植了旱谷。
但还是那句话,旱谷还没长出来,缺少根系来抓牢稳固梯田上的土壤。这一场暴雨下去,她的梯田不会毁了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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云莺想七想八,想的根本睡不着觉。
她唉声叹气,忽而又觉得热了,觉得冷了,然后,云莺后知后觉的意识到,自己发烧了。
当云莺意识到这个问题的时候,穗儿也意识到了。
她摸了摸云莺的头,再摸了摸睡着的柳儿的头,最后得出一个结论:不仅云莺发烧了,柳儿也发烧了。且柳儿烧的更为严重一些,她都烧晕过去了。
云莺的荷包,早在来屋头山的时候,就丢了。
荷包不值钱,可荷包中有好几个药瓶,那都是能救命的东西,丢了云莺真挺心疼的。
好在她荷包里的药丢了,随云身上还带着不少。
最终,云莺与柳儿一人吞了一粒治烧热的药丸,迷迷瞪瞪的靠在一起睡了过去。
这一晚云莺自然睡得不舒服,她要么梦见泥石流来了,她跑的太慢被淹没在泥土里;要么梦见地动了,她整个人摇摇晃晃站不稳。
后来云莺被穗儿唤醒,要让她喝点热水,顺便再吃一粒烧热的药,云莺才知道,刚才那些都是自己的梦。
喝了水,吃了药,云莺又睡着了。
这次一觉睡到了大天亮。
等云莺醒来,她的烧热已经退了,除了风寒感冒导致的鼻塞外,她倒是没有别的不适。
昨天脱下的湿衣裳,也被清洗过烘干了,云莺穿上自己干净的衣裳,再次满血复活。
她看着同样精神大好的柳儿,与柳儿说,“还好你也退烧了,不然今天就要把你自己留在这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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