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的,就是几块糖,也不是什么贵重的东西,您可别生孩子的气。”
老太太忙说,“不生气,不生气。就是让姑娘破费了。”
云莺说:“哪来的破费一说,真就是几颗糖而已。”
老太太陪云莺说话,云莺却忍不住看向了栅栏外。
之前卢夫人在外边站着,老太太还让喊她进来坐。可卢夫人不知道是怕生,还是家中当真还有事情要做,她推辞了几句没进来,在卢先生随二爷进了正房后,就离开了。
如今回忆起卢夫人的相貌,云莺只隐约有些印象,那卢夫人长相似乎挺清秀的。
云莺与老太太说起卢先生,话题很自然的又说到卢夫人,甚至是整个卢家。
老太太只当是闲聊,就没瞒着云莺,有什么就说什么了。
“晚娘与卢先生都是苦命人。卢先生是在后母手中讨生活,晚娘是自小没了爹娘,叔婶不做人要将她卖到脏地方去。是卢先生心善,将晚娘救了下来,两人成了家。后来,据说是卢先生的父亲病逝,他被继母以及继母所出的兄弟们赶了出来,一家子无家可归,远投他乡谋生。”
“早先他们是准备投奔卢先生的娘舅的,可惜卢夫人身子越来越重,孩子年纪又小,也遭不住奔波劳累,加上天气炎热,不好继续赶路,他们便准备就近找个地方住下来。这还没决定住哪儿呢,盘缠又被偷走了,最后还遇见了猛兽……”
“卢夫人手巧心善,还教过我家的丫头针线手艺。那一手女工,当真是出神入化。云姑娘你是没见过,卢夫人刺绣的图案,简直跟真的一样。只是她生产时伤了身子,卢先生又会心疼人,宁愿自己在田地里劳累,也不愿意卢夫人做针线挣银子……”
絮絮叨叨的,云莺从老太太嘴里套出来不少话。这其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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