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若他真是这样一个人,他也不能将这县衙经营的铁通一般,水泼不进。
范县丞迈着四方步,一路小跑过来,远远的就冲陈宴洲行礼,“大人啊,这次当真是属下失职了。”
陈宴洲闻言顿住脚步,英俊的面孔上已不见先前的清冷,转而变成了疑惑与好奇。
他做了个“请”的手势,让范县丞在后堂的茶桌旁落座。范县丞连道了几声“谢大人赐座”,之后才坐下来。
一坐下来就言辞恳切的请罪,还说,“之前大人未归,属下便将李大成与潘兴叫到堂内询问击鼓所谓何事。”
又巴巴的将他得知缘由后,如何劝解两人的话重复一遍,末了说,“都是属下无能,不能劝解两人好生商议黑驴的归属。”
陈宴洲打断他的自责,“这如何能怪你?驴价昂贵,普通百姓许是一生也攒不够购驴的银钱。你几句话就想让他们把驴让出去,无异于让他们多年的辛苦劳作化作流水,苦主不愿意也情有可原。”
“大人说的是。只是属下也是第一次经历这样的案子,之前考虑不周,没想到将驴唇堵住,倒是在公堂上闹了笑话,失了大人的颜面。”
陈宴洲:“既知过,以后改之即可……”喜欢结连理请大家收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