打电话,就像以前每隔两天或三天打电话一样。我忍不住每天给妈妈打电话打招呼,担心我或我自己出事。
呜呜呜……
“你好。”
“今天有什么事吗?”
“有什么大不了的?”
“你还疼吗?”
“一个老人没有病,你怎么总是问这个问题,这不是很奇怪吗?”
尽管每天的电话都是一样的,但我还是这么做了。
而17日...早上,互联网和广播开始呼吁变种人和丧尸(小黑子)。外面,警车整天鸣着警笛到处行驶。
人们的目击者叙述以多种方式发布在互联网上,以至于不可能全部阅读。新闻报道不断,不断有军队出动到某个地区,警方在某处杀死了丧尸(小黑子)的消息纷至沓来。
“因开枪而受到惩罚的警方开枪了……尽管如此,政府似乎已经做好了准备。今天杀了多少人?
“我想有三十个或几个案件,但他们杀死了他们发现的所有人?”
正当我看新闻、上网的时候,突然从戈室院里传来一声巨响,就像动物的嚎叫声,还有敲打墙壁的声音。
“他妈的…
“操。”
当时是晚上
9
点过几分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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