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个虚拟手机号,是一直在你的手里吧?你一直用它联系客户?”年长的警员追问道。
“是的,这个虚拟手机号,是我从一个专门从事这类生意的人的手里购买的。但是我没有见过那个人,只知道联系我的人,是个男人,是个日语说得很流利的男人,那个男人,是东京口音。我用这个手机号码,大约一年了吧。我从事这行,也就是一年时间。”工藤美子淡然的说道,她通过这个回答意在强调自己从事非法行当的时间不长。
“你和那个死去的王晨,也是通过这个虚拟号码一直联络吗?”年长的警员继续问道。
“是的。”工藤美子的脸上浮现出一丝紧张,但是她显然知道警员这么问的意图,她的眼神却没有丝毫慌乱。
“你在王晨死亡之前,跟她还有过联系吗?在日本?”年长警员来了个“回旋镖”。
“没有。她到日本后,只跟我联系过一次,是她主动联系我的。我们只通过一回电话吧。我觉得我没有记错或遗漏。”工藤美子的眼珠转了一圈,然后郑重地点了点头。
“你知道她什么时候死的吗?”中年警员突然发问。
“不是最近吗?杀害她的凶手不是最近才抓到的吗?”工藤美子反问道,她有点疑惑。
“你和王晨线下见过面吗?”中年警员们的语气中带着怀疑。
“没有,从来没有。”工藤美子非常肯定。
“那么你怎么知道最近遇害的那个中国女生就是你口中的那个王晨呢?”中年警员的眼神严肃了起来。
“这是因为有介绍人,那个人,就是我在东京的情人——上田正昭,是他介绍给我的。我曾对他说我是移民中介,他给我看过那个女生的照片,说是那个女生可能需要我的帮助。不过,他不知道我的事情。我对他说我是合法的移民中介。“工藤美子平静地表述着,将上田正昭的嫌疑摘了个干净。
“上田正昭,他认识那个女生对吗?”年长警员继续追问。
“是的,我想是的。”工藤美子回答。
“你说前不久是你第一次去东京?你之前并没有去过?”年长警员问道。
“是的,这回算是第一次去。我和上田是大阪认识的,他是旅行社社长。”工藤美子说道。她似乎猜到了警方想问什么问题。
“那么,你能说下,你运用的虚拟号码为何IP会显示在东京吗?”中年警员询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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