了。”
“我早就觉得奇怪了,麻三妹父亲那次被抢劫时在场那么多人。
麻三妹父亲那个普通人,看到凶残的劫匪来不及掏枪,吓傻了不知道反抗,没反抗就被枪杀了可以理解。
但开货车的司机,护送的保安没一个是普通人,全都是练家子。
麻建宝爱人讲过,那次护送麻三妹父亲的人在护送麻三妹父亲之前,就曾多次和各路劫匪交过手,都是有丰富实战经验的老手。
早就和各路劫匪正面硬刚过的人,怎么可能在身上有枪,又没有受伤的情况下都不反抗一下,就乖乖赴死了?
劫匪就是黑白无常,他们也应该开几枪反抗,或者尝试一下逃跑才对,那才是有丰富实战经验,手里沾过血的人面对生命危险的正常反应。”
白青青凑近麻院长,用只能麻院长听到的声音继续低声道:“如今麻三妹母亲搞这一手,我严重怀疑麻三妹父亲那群人也是被麻三妹母亲下了鸡汤里下的这种麻醉药。
被抢劫时,麻三妹父亲他们是因为药效发作了浑身无力不能反抗,才没有一人反抗。”
麻院长沉默了几秒,一下瘫坐在了他身后的椅子上,喃喃自语:“这怎么可能?”
“那可是她的丈夫,是她女儿的父亲,是她一辈子的依靠。”
“而且他对她可好了,一直把她捧在手心里宠,她在娘家一天到晚都有干不完的活。
他俩结婚后,麻三妹他爸没让她干过任何活,甚至她怀着麻三妹偷偷跑去娘家下力干活导致早产,生下麻三妹后她身体就垮了,还失去了生育能力。
麻三妹他爸也没有怪过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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