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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晚上来这边时,连理就已经不在门口了,连碎瓷片都收拾干净了,只剩下一点儿渗进砖里的血迹,大概是洗刷不掉才留下的,在月光下暗暗的一块。
小孩想知道后来发生了什么。
可又不敢去问张奉祠,只能等啊等,等到吃完饭,临走时问了木头一声。
可木头不知情挠挠头,很不好意思道:“我没留神啊,家里要收拾的地方太多了,我一直忙,哪有功夫注意他去,许是陈公公让他回去了吧,要我说你也不用太担心,陈公公对小陈公公,那是当亲儿子亲弟弟对待的,父子兄弟的哪有什么隔夜仇啊。”
“但愿吧。”
小孩倒是也听到过这样的话,可这次事跟几块咸鱼腊肉可不一样。
张奉祠一连几日都只给她一个哼字听。
直到第七天,才终于在小孩提议时候尚早可以给他锤锤背再走时,大发慈悲的说了句:“锤吧。”
小孩赶紧屁颠屁颠的凑过去了。
她手底下多少也有些数了,所以这次用了一些灵力。
张奉祠通体舒畅了,拧着的眉头总算是松开了。
小孩卖力道:“怎么样张公公?这个力度可以嘛?”
“凑合吧。”张奉祠说的很勉强似的。
可小孩知道,他的凑合有时候跟可以,很不错是一个意思。
于是放心大胆的锤捏起来,顺便打听了一下连理有没有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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