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裴飞鸣面色一僵,想到什么,但很快就恢复了常态。
“原本是在府城的……”
他叹了口气,讲起了前因后果。
他说的府城就是离裴家镇最近的夏城。
他自幼离家,跟着师父学艺,开始是在周边的县镇上徘徊,偶尔还能回家看看,可后来师父死了,一帮人都挑不起事儿,又被同行挤兑,走的走散的散,他因为模样不错,身段也好,就被玉泉班的班主看中了,进了玉泉班之后。
很快就被带去了夏城,从那之后就再没回去过了。
他去夏城那一年,正是小孩出生那一年。
所以小孩从没见过他,镇上的人却是知道他的,会认出他也不是什么怪事。
他在夏城待了许久,唱戏是真的,做兔儿爷也是真的,不过那所谓的兔儿爷并不是小孩想的意思。
而是指……他与男子交好。
裴家之所以会富起来并不是因为他戏唱的有多好,夏城的人还算喜欢他们那样豪迈的唱法,但是那边的戏班都是那样唱的,常听的人,自然会去听熟悉的戏班唱戏。
是以他们待了大半年仍是不温不火的,勉强能填饱肚子而已,本来是应该换个地方的。
可班主到这边是打着站稳脚跟的心,所有的积蓄都搭在了行头和戏楼上头,眼瞧着不行,竟然一病不起了。
戏班里的人见势不好,就闹着要走,能撑得起场子的都走了个干净,只剩下一帮半大的孩子和裴飞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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