有两个,木头和厨子。
三十多岁就活的老气沉沉。
是以当他说自己要出趟门,两三日才回来时,小孩都惊呆了。
“你要去哪里啊?”
那会儿都快九月末了,地里的菜正鲜嫩,吃也可以,他纠结了好几日要不要现在炒来吃,恨不得日日守在菜地边,连陈典膳和刘典仪的邀约都拒了好几次,怎么也不像是舍得出门的样子。
但他还下定了决心要出去两三日,神色郑重不作伪,似乎是有非走不可的理由。
小孩不记得府里有什么事。
要是有的话,安大人就不会那么悠闲的待在家里,给妻女煮什么糖水荸荠了,还煮那么多。
小孩被王姨按着喝了好大一碗,宵夜都差点吃不下。
好在也没什么遗憾的,今晚的宵夜的点心也是荸荠,菱角,藕粉之类的东西,街上四处都在卖这些,杯口大的荸荠、粉甜的菱角,粘稠的藕粉。
便宜又大个。
小孩吃了又吃,都快吃吐了。
心有戚戚的摸了摸鼓胀的肚子,又不甘心朝着荷花酥伸出了手,难得看见个和那些没什么关系的点心,连理送的她也想吃。
小孩一边去够,一边还看着张奉祠。
他不肯说,还道:“吃你的得了,大人的事,小孩子家家打听什么。”
小孩:!
她一下子就不想吃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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