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877章 你要做安倍晴明,还是芦屋道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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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是说……鬼神共主？”神谷川诧异的语气里带著一丝明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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鬼神共主是巩固“墟”封印的最后祭品，这就是晴明神识始终无法言明的真相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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神谷感到一阵刺骨的寒意爬上脊背：“所以安倍晴明並不是在神战之中直接战死的，他之所以会殞落，是因为坐上了神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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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正是。”徐福的声音突然变得异常平静，就像暴风雨前的死寂，“坐上神座，献祭自我，为出云延续下一个千年——这便是伊邪那岐为鬼神共主写好的宿命。而安倍晴明……履行了他的使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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神谷川深吸一口气，周身的神光剧烈波动。他很快就冷静下来，再度沉声向著徐福发问：“那么你呢？你说伊邪那岐在你的身体里刻下了律法，你在这场献祭之中……又扮演了怎样的角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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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石座与高天原里的那尊一体两面。封印力量不仅要巩固墟的外部，也要侵入墟的內部。”徐福缓缓侧过身，看向身后高耸的石座，他襤褸的黑袍在黑暗中如垂死的羽翼般展开，“而我就是神座的基石，律法的具现。更加直白的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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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是这场命定献祭的主持者。只因鬼神共主由人成神，为確保仪式的相性吻合。这场仪式的主持者，也必须是自凡人身份蜕变而成的神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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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从我见到伊邪那岐的第一刻起，就已经成为了祂计划中的一枚棋子……而祂早早为手上的每一颗棋子，都刻下了归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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徐福此前所讲旧事之前的唯一疑点，此时也得到了解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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高天原对他异常的热情，以及破格的礼遇，全都事出有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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叫人唏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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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还有一个问题，关於芦屋道满……”短暂的沉默之后，神谷川发问，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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