各家各户肯定还藏了一点底子的,有多少就看各家本事了。
反正祠堂丰年存下来的粮砖空了二地窖了,多年老粮砖,被一点一点造干净了,剩下一些也不多了,每年的正经粮食也就一点,产量上不去,都是有数的。
就还有一些难吃米粒留存着,一做种子,二就是最后的存粮了。
宗泽站在自家地里挥舞镰刀帮着收粮,人逐渐习惯了农活,黑了瘦了可也比村里人好多了。
被好日子养好的村里人又变回了干瘦模样,更黑更瘦更邋遢,也是没办法的事儿。
就连三岁孩子都下地帮捡稻穗了,有些一两岁的孩子恨不得放下地去就能跟着一起干活了。
天时地利不等人,要是下一场雨,什么粮食都白瞎了。
就连小黄鼠狼们也得用嘴帮着啃倒庄稼,小蛇们跟着用尾巴运送。
老母驴子不得不用一头驴一天五斤粮的价钱帮着干,自己都真身上场了,就别提黄娘子和蟒成龙了。
村里的储物袋都被征用了,塞满了一趟趟的运送。
更有甚者村里但凡是块平地的地方都成了打谷场了,边晒粮边打粮。
把粮食打下来把米粒晒干,老人孩子齐上阵了。
等晒的透透的了一趟又一趟的运进了各家的粮仓,什么地?多少亩得多少斤?均分了。
多出来的送入祠堂仓库地窖里。
更是准备了几亩地的粮,多退少补的交税,也为了应付收粮的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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