山地,实际上我们家就只有十亩上等田还是在上一代才养成的上等品亩,50亩山地更是无稽之谈,我们家名下只有30亩荒,拼了命的开垦,死了几代人在上面,得的粮食轮不到我们家人吃,十不存一,拼命开荒地就只够税收与贿赂勉强野菜加水加一勺便宜粮食混混肚子,衣服更是一代传一代了,按照宗泽姑奶奶的话那是人走衣还在一代传一代传到后世孙。”
听着那位干瘦干瘦老阿奶的话,吕营长为首的战士可震惊了,可也怒了,那吕苏两家太不是人了。
另一边另一个老阿公接话道:“哪儿到哪儿?还没完呢,前几代有几家子最倒霉,也不知怎么得罪了苏家,有一家家里就十亩良田,十亩山地,20亩被隐藏的荒地,全被挖了出来,写成了40亩上等良田,交税都交不上,全家让人拉走去黄河修运河了,就剩一个女儿也让人拐了,自此家破人亡,苗根都不剩了,我还打听到那一家全死在修黄河运河上了,后来才知道它们家倒霉遭了殃,全赖美色,那苏家有个女儿看上了它们家的几个儿子连带着女婿,那苏家女儿的要求也很怪,就是让那一家子儿子连带女婿成她的外夫,随便他欺负,可那家人不肯,不愿意,就遭了殃了,剩下那几家都是差不多的情况甚至更惨,家里的儿子女婿全让人糟蹋了,糟蹋完就被卖到了脏地方,拿人作贱,免费让人欺负,可怜呀,天不开眼呀,就那样的恶人,至今还好好的,那安家更不是东西了,十里八乡还有镇上凡有点姿色的小男人都不好出门,就怕被安家人看上,被人掳去成两家的玩物,哪怕是良家男子也跑上人家把人强行,说什么更刺激?唉,我都没脸说了,敢反抗的,抓了,能丢去干什么的就干什么,不能的就塞到自家青楼里,逼良为娼,要是敢反抗的厉害的,报复方法更是多种多样,不是人呀,都怪满清的狗皇帝给了它们权利呀。”
听着民众的诉苦,吕营长眼更加红了,连连骂道:“畜牲,一群畜牲呀。”
“畜牲,畜牲,畜牲,畜牲,畜牲,畜牲畜牲。”
两个字像成语接龙一样连绵不绝的响起,此地人民对两家的恨如滔滔,江水绵绵不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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