人查过,这个裴十七本是河东裴氏东眷房的私生子,自幼流落江湖。如今东眷房嫡支凋零,族中无人支撑门面,这才想起将他接回。”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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李德裕眼前倒是对上了一个人的脸,“我想起来了,那日他在婚宴上拉着我敬了好几回酒。话里话外,都让我好好待你。他在东、西两市都有不少铺面。我还以为他跟你在生意上有什么往来,这才特意叮嘱呢。”
刘绰恍然大悟:“难道他在族中受了什么排挤委屈,送此重礼,是想借结交我们,在长安立足?”
李德裕点点头:“世家大族的恩怨,盘根错节。不过,他既示好,我们也不必拒人千里。日后若有合作,或许能各取所需。”
“那他长什么样子?面相是善是恶?”刘绰倒是被吊起了兴趣。
李德裕不答话,挥手让仆人们退下,抱着刘绰滚倒在床榻上,好生欺负了一番才道:“此人生得孔武有力,一看就是个练家子!行事做派有些江湖气。”
“夫君吃醋了?看来此人一定生得十分俊俏。改天有机会,我定要好好瞧瞧!”刘绰调皮道。
“没心肝的!看我怎么罚你!”李德裕再次笑着扑上去。
帘幕晃动,满室旖旎。
与此同时,吐蕃境内,逻些城的王宫中,赞普召集心腹大臣议事。
“时近年节,唐人近日在两处榷场可有什么异动?”
“并无异动,唯独那映月琉璃坊的货物,往来极为频繁。”一名大臣禀报道,“但我们严查多日,却未发现任何异常。”
赞普眉头紧锁:“我那位好王弟私下可与琉璃坊的人有什么来往?”
大臣忙道:“我们一直对赤松珠王子严防死守,自离开长安后,并未见殿下与唐人有任何往来。”
“如此便好!”赞普笑着点头:“刘绰先指派了一个堂兄坐镇鄯州,如今又派了一个表兄前往沙洲。此事绝非巧合。唐人狡猾,必有所图!”
吐蕃副相沉吟道:“或许……她是故意让我们疑神疑鬼,实则另有谋划?刘绰此人,最擅长的便是‘阳谋’。”
赞普猛然醒悟:“你的意思是?”
吐蕃副相点头:“除了摆在明面上的人,她必定还布了暗棋。”
“副相这是何意?难道是说我底下的人办事不力?”先前说话的那名大臣却不乐意了,“刘绰不过一小小女子。在唐国境内,那是有夫家和娘家的助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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