多了,男人只会觉得是你在挑拨离间,污蔑他的母亲。
不过,薛氏的怨言刘绰也可以理解。
她虽不了解薛氏,却了解曹氏。
易地而处。
自己的儿子小小年纪,就这么两地奔波,做母亲的,牢骚和怨气总是有的。
而且一定不少。
没想到,李德裕却追问道:“我阿娘到底跟你说什么了?”
刘绰也不遮掩,“你这么聪明,难道猜不到?伯母觉得你还没成亲呢,就已经开始‘娶了媳妇忘了娘’,她不舍得怨你,自然就将这份不满扣到我的头上了!”
李二轻笑出声:“娶了媳妇忘了娘?绰绰,这种俏皮话你是如何想到的?”
刘绰忍不住翻了个白眼,伸手掐了一下他的腰,“这个是重点么?”
李德裕笑着捉住她的手,捏了捏,“是我做的不好。母亲都回京这么久了,我还没安抚好她。不过,阿娘说的必定不止这些?”
“伯母还问,我成亲后,是不是还要继续在朝中任职。”刘绰顿了顿,有些无可奈何道,“冰务司是肥差,这段时间,倒是有不少人给我递条子推荐人。自荐想投靠到我门下效力的也是一茬又一茬,还口口声声保证,不论何时,冰务司衙门都是我的。似乎,百官都觉得,只要我们成亲,圣人就不会让我再在朝中任实职了。”
这是李德裕一直不敢跟刘绰提的话题。
这年头,女人在家从父,出嫁从夫,夫死从子。
姑娘到了年纪,要么出嫁,要么出家,否则就有违律法。
与男人不同,大部分女人的前途只有嫁人一条路。
也正因如此,宋氏姐妹才会选择不婚不育。
虽然还有几个月才到两人大婚的日子,但朝中关于她婚后冰务司去留的议论越发喧嚣了。
不过是老调重弹,什么“妇人不宜干政”,什么“县主既嫁,当安于内室”。
这些言论背后,少不了那些觊觎冰务司之人的推波助澜。
李德裕脸色白了白,郑重道:“女子为官不易,绰绰,你若不觉得辛苦,其实婚后想要继续任职也不是不能运作。”
刘绰嘴角微弯,得意地冲他眨了眨眼。
笑话,事业她要,男人她也要!
况且,接下来,占据她主要精力的应该是西域两处榷场的经营。
她如今是县主,手上除了封地,还有那么多赚钱的产业,本就不可能再事必躬亲地处理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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