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挺好,长安少年平均水平是3斗(16公斤)。
在挽弓这方面,她坐小孩那桌坐得很舒服。
刘绰郑重行了一礼:“谢伯父厚赐。”
“不妨事。”李吉甫捋须微笑,“裕儿十岁就能开六斗弓(约32公斤),射穿三重麻靶!”
现如今,新卒三月习射,六斗为合格。
李德裕“十岁挽强”,可见自他们分别后,他练得有多凶。
刘绰惊讶地看向李德裕:“这已超过府兵选拔标准了!”
“全靠阿耶特制的拓木弓。”李德裕笑着比划,“弓弰镶了铜片配重,像这样...”
他左手虚握做了个引弦动作,右肩肌肉在绢衫下显出流畅的轮廓。
乖乖,这倒三角的身形!
李吉甫适时道:“我们虽不是武将世家,可这些年,裕儿每日晨起都要拉弓三百次!从不间断!”
刘绰轻吸一口气,脸颊微红。
她就说,他身板结实得不像话。
原来是这么练出来的。
正指挥仆人处理刚猎到山鸡的李德裕闻言却差点绊倒:“阿耶!”
这就像一个暗自苦读的优等生,一直以不用多努力就能轻易得高分的样子示人,却突然被家长揭穿了真相。
他有些尴尬。
刘绰却完全没注意到这些,只以为他又像昨晚那样,因为李吉甫提及他小时候的事有些羞赧。
暮色渐浓时,刘绰在庖屋架起陶瓮。
野梨去皮挖核,加入川贝母与枇杷叶文火慢熬。
李吉甫像个好奇宝宝一样,负手站在门廊下,见她用细纱过滤梨渣,忽然道:“贞元三年岭南平叛时,听闻军中医官用这法子治喉痹。”
“伯父见过川贝母配伍?”刘绰惊讶地抬头。
“略识得几味草药。”李吉甫望着蒸腾的水汽,“你这加蜂蜜的时机把握,可是为护住药性?看你手法娴熟,倒不像是第一次做。”
刘绰似不经意道,“在彭城时,我曾用这个法子救过整营士兵的咳喘症。那年寒冬药材断绝,只好用土方。自此,张将军那里就成了惯例。我家每季也会熬些分给邻里!”
“五娘真是仁心仁术!”李吉甫望着灶火,忽然从袖中取出一卷札记,“这是老夫这些年记的各地药材分布,或许对你有用。”
初时,李德裕说想迎娶彭城刘氏的五娘子时,他其实并不乐意。
以为儿子涉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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