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我在忠州时养的,性情温顺,极通人性。这小家伙是她的孩子,刚满月没多久,尚未取名。荔枝宴那日我本想带你来看她生产的。”
刘绰惊喜地走近,小象似乎不怕生,歪着头看她,甚至还伸出鼻子轻轻碰了碰她的手指,湿漉漉的触感让她忍不住笑出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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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它喜欢你。”李德裕站在她身后,声音温柔。
刘绰回头看他,眼中满是感动:“你竟把云岫从忠州运来了长安?这一路……”
忠管事刚想说一路行来的艰难,就被自家二郎君扫了一眼,赶忙闭嘴。
当时为了传李吉甫的信,他先行一步,象是跟着后面大部队回来的。
阿郎已经在为回京做准备了。
“费了些周折,但值得。”李德裕轻描淡写地带过,目光落在她身上,“绰绰,喜欢么?”
“喜欢!”
“那不如给小家伙取个名字?”
刘绰眼眶微热,伸手抚上小象的额头,柔声道:“它既生于雨季,又这般灵秀可爱,不如叫‘灵霁’——‘霁’是雨后天晴,寓意它带来晴朗,也愿它一生自在无忧。”
“灵霁……”李德裕低声重复,笑意更深,“好名字。”
小象似乎听懂了一般,欢快地甩了甩鼻子,发出短促的鸣叫,逗得刘绰笑弯了眉眼。
李德裕静静看着这一幕,心中柔软一片。
他想,或许这便是世间最珍贵的礼物——不是金银珠玉,而是能让她露出这般笑容的每一刻。
阴暗潮湿的天牢深处,火把的光在石壁上投下摇曳的影子。
李谊蜷缩在角落,亲王华服早已污秽不堪。
脚步声由远及近,他猛地抬头,看到皇帝独自站在牢门外,明黄龙袍在昏暗中刺目如烈日。
“来看我笑话?”李谊嗓音嘶哑。
皇帝示意狱卒退下,隔着栅栏凝视他:“朕不会杀你!”
“为何!”李谊扑到栅栏前,镣铐哗啦作响,“当年你能毒杀父王,为何不直接杀我?”
“因为朕要天下人看看,昭靖太子的儿子是何等忘恩负义!”皇帝猛地逼近,眼中寒光慑人,“谊儿,这些年朕给你的荣宠还不够多?你为何就不能当作什么都不知道?”
李谊狂笑,笑声在地牢中回荡:“荣宠?那本该就是我的!我父王才是先帝最爱的儿子!若非你下毒手,如今坐在龙椅上的本该是他!而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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