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圣人昏迷了一夜,一醒来不跟自己的妃嫔儿孙们说话,倒是先跟一个外姓县主聊了起来。
这是什么意思?
若说是看在太子和广陵王的面子上,可广陵王本人就在现场,这也说不过去啊?
刘绰知道皇帝问的是舒王谋反之事,这话不好回。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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舒王的当众指控,可是皇家秘辛。
很显然,皇帝很想知道外臣是怎么看的。
有的人,越老越不要脸。
而皇帝明显是另外一种,越老越要脸。
她斟酌片刻,轻声道:“陛下,臣昨夜确实目睹了一切。但臣看到的,不是刀光剑影,而是陛下的仁心。”
殿内众人屏息凝神,连韦贤妃也忍不住侧目。
皇帝眉头微挑,示意她继续。
刘绰缓缓道:“舒王谋逆,罪不容诛。可陛下在生死关头,仍命禁军留他性命,甚至未伤及舒王府女眷。这份宽容,非圣明之君不能为。”
她顿了顿,目光扫过在场众人,最后落回皇帝苍白的脸上:“更何况,舒王自幼受陛下抚育,恩同父子。他今日铸下大错,陛下痛心远胜于愤怒。”
皇帝的眼神微微一动,紧绷的肩膀竟稍稍放松。
广陵王李纯暗暗点头,而韦贤妃已红了眼眶。
刘绰话锋一转:“至于叛军,陛下早有布置,死伤不多,又未让战火波及百姓。臣入宫时,见神策军已在清扫街道,安抚惊惶的民众。以德报怨,天心仁厚,不究胁从,此乃社稷之福。”
李经听着刘绰在那歌功颂德,忍不住翻了个白眼,心道:皇祖父哪里是不究胁从,分明是昏迷过去了,还来不及下达对叛军的处置。这小丫头片子真是张口就来啊!
刘绰想的却是,除了那些顽固分子,普通听命行事的小卒的确罪不至死,当然是能救一个是一个。
她忽然跪下,郑重叩首:“臣斗胆直言——陛下今日之病,非因叛军猖狂,而是因舒王负恩,伤了陛下为君为父之心。但请陛下保重龙体,大唐百姓,仍需您的雨露恩泽。”
这番话既点明了皇帝的仁德与无奈,又巧妙避开了谋逆的敏感,还将皇帝的病归因于“情伤”。
既全了天家颜面,让皇帝对舒王动手时有个台阶,又暗暗劝谏皇帝,‘宽宥叛军,只诛首恶,余者皆赦’,让长安城不至于因清算而血流成河。
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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