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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刘翁年纪大了,难道不需要孙女照顾么?”那食客又道。
“自然需要!”众人义愤填膺。
“刘大娘子人虽不在彭城,却不是没留下照顾家翁的人!每月还给足足二十两的飞钱!”那食客伸出两根手指,说得煞有介事。
“哎哟,每月给两万钱,这可真不是个小数目!吃啥也用不完啊!”
“若我家新妇不但留了人照顾我,每月还给我两万钱,我才不管她去了哪里呢!”老妇人说完,众人便笑起来。
“原来如此,怪不得刘家要这么决绝。刘舍人升迁,举家要搬来长安,怎能放心得下女儿?不过是花钱买个太平罢了!”有人恍然大悟般说道。
这时,角落里一直没说话的妇人轻轻咳嗽一声,“诸君莫要只听一面之词。我看是那刘大娘子自嫁过去后,瞧不上夫家寒门出身,常以钱财权势压人,夫婿本也有心进取,却总被她羞辱打压。这才自暴自弃。至于那所谓的陪嫁丫鬟成了姨娘,实则是刘大娘子故意安排,为的就是显示自己地位,好拿捏夫婿。”
众人这回哪里还肯轻易让她挑拨?
“你这话说得好没有道理!婚姻大事岂是儿戏?既然嫌贫爱富瞧不上夫家出身,当初就不会把女儿嫁过去!”
“那动手打人之事呢?”有人追问。
那妇人面色讪讪,强撑道:“不过是夫妻间的寻常争执,被有心人夸大其词罢了。如今刘家势大,自是想怎么编排都行。”
这妇人倒是个厉害的,很会煽动民众的仇富心理。
包间里,刘绰眉头挑了挑,问道:“她是哪家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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