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的头上。甚至可能打到长安来找刘老爷子闹,根本不顾及老人家的身体受不受得了。
她甚至连说辞都替她们想好了:
阿翁,你可得给我们做主啊!铭儿和炜儿可是你的亲孙子。别人家有人当官都是托福的,咱家倒好,五娘子当了官,却连累两个堂兄为了她的官声去冒险。
哎呀,我的儿啊,你这是何苦呢?非要去那河西道冒险,现在可好,连个尸骨都找不回来!刘绰啊刘绰,你这是做了什么好事啊?你那官儿当得再大,也换不回我儿的命啊!
你就是这么照顾自家人的吗?你这官儿当得越大,我们这些亲戚就越倒霉!本指望你能照应着点,没想到你竟把自家兄弟往火坑里推!让我们这些做长辈的,白发人送黑发人啊!
一想到,两个叔母对着她泪眼婆娑,声音颤抖的撒泼哭号,她就头大。
这年头虽说已经分了家,可只要刘老爷子还在,就还是逃不脱‘打断骨头连着筋的道德绑架。
李二看她发愁,安慰道:“城中发了瘟疫的消息想来已经传到了吐蕃,他们也不想让疫病传到自己那边去,所以这个年节才能如此安稳。绰绰放心,张敬则既然敢派他们去,定然安排了保护的。况且,与真正的战场比起来,这次任务总归是更安全的。”
刘绰心下稍安。
“嗯,上元节前后这三日都没有宵禁。昨夜平安无事,只希望今明两天也能如此。”
如果去河西道采买的人真的被吐蕃人抓到了。那么,对他们而言,最好的进攻时机就是上元节。
此刻,他们缺医少药,人心涣散。这一年,又是大灾又是大疫的,到了上元节,憋屈了许久的百姓定然想着要苦中作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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